儿手里的猫尾巴绷直了,好像很紧张。
感觉耳朵很脆弱,软软的又薄薄一片,我怕真给咬坏了,又担心被咬疼,于是也就只用唇轻轻抿了下,没用虎牙磨。
五条悟似乎痒到不行,一个劲地缩,像要拼命把自己蜷起来,防御保护的姿态。
明明表现得很抗拒,还有点害怕,却又没有真的来推我,好像自愿被欺负,躺平那种任人摸的温顺猫。
第二次炸毛的毛尾巴也只蓬过一小下,毛就又重新软和了,渐渐很乖地缠上来,将人环圈住,搭在我肌肤。
等到我欺负腻,转头对地面“呸呸呸”地吐猫毛,打过几个喷嚏,才去处理舌头缠住的小几撮。
然而,刚才还一直往旁躲的五条悟,现在反而食髓知味,还想被人嘬耳朵,乳猫一样粘糊糊凑过来,爪子搭到我背上,有点急切挠。
“不玩了,别闹。”
我摆摆手,给他看我嘴里摘出来的猫毛,示意自己这是“自损八百”,坚决不再吸猫耳。
“再来一次嘛,再来一次”
五条悟一副“不听不听”、“就要就要”,大尾巴兴致勃勃拍着地,吧嗒吧嗒又要找我玩。
我没理,下一秒猫就伸头凑来舔耳朵。
我躲开,对面就前后爪并用抱过来,毛绒绒一大片全黏在我身上。
好重。
完全无法撑起他重量,被异常黏人的大型猫粘住了。
颈侧一处皮肤也一下给啃住,我一下不敢动,直接给猫压扑在地上。
“现在”
“嗯嗯”
“猫有倒刺吧”
“那就用尾巴”
“什么啊”
“我是天才吧”
“等一喂”
“喵”
之后,等到施加的术式自动消退去。
皱巴巴的制服裙跟腿袜,到处沾满大片雪白色的猫咪毛和热乎乎的猫牛奶。
我“”
什么猫之日,再也不想撸爱掉毛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