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于禅院直哉的身份,京都校那边的班主任也很苦恼,希望我帮他解除。
禅院直哉依旧是一副要杀我的眼神,但是不说话,估计受不了自己发女声。
两位老师压力都给到,我没办法不从,只能解开。
但显然仅仅是这样,也太便宜了直哉,我会不高兴。
不高兴谁也不能不高兴我自己。
于是我和老师们商量“不想在解除术式时被别人看到”,希望能让我和禅院直哉单独一个空间进行解除。
夜蛾老师怪异地看看我,一副“自家问题学生又要作什么妖”的复杂表情,我无辜地朝他眨眨眼,装傻。
京都校的老师却只以为是我术式的特殊性,毕竟在咒术界不少见,欣然答应下。
如此种种,现在,某间空出来的教室里,只有我和行动困难的禅院直哉。
他恶狠狠地瞪视我,我则平静注视他,和他说“求我。”
金色的眼睛微微扩大了,或许从来没有人这么对他讲话。
眼神仍就刻毒,他唇瓣张了张,刚要开口。
不等他喷出毒汁对我进行辱骂的话语,我对“虫”下达了指令。
禅院直哉仿佛一下子支撑不住身体,跌坐在座椅里。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他咬牙切齿。
脸上的表情既痛苦又像是品味到某种欢愉,双颊红晕,神情隐忍。
“你身体现在被虫额外增加了女性的构造,”我说,冷漠地看着他,“你觉得是在体验什么”
禅院直哉捂住腹,像是被刀子捅到一般抽搐几下,之后金瞳就涣散,还弄脏地板。
只有嘴硬的样子真难看。
我退后一步,像在打量一条狗,轻蔑又鄙夷地睨着他,居高临下。
时钟滴滴答答转过半晌,他似终于承不住,唇角挂着口水,张了嘴。
“求”
“求你。”表情几乎快昏过去,金色的瞳孔淌出泪,“放过我放过呜、”
觉得差不多,报复效果也达到,懒得再耗费过多的咒力,我让他体内的“虫”全停下。
走过去一些,但仍就觉得脏,保持着距离。
“可以,”我蹲下,把手背伸到他面前,像在命令一条丧家犬,“舌忝。”
微微偏头,依旧仰视的角度
“我高兴了,就放你。”
他一愣。
弥漫着水雾的金瞳望上来,羞耻而又纠结,估计从小养尊处优,还从未自他人那处碰过这种壁。
而显然,刚才那番长达十数分钟的羞辱显然挫了他锐气,只是迟疑了一秒,便摒弃了尊严。
凑过来,头垂下,金发乖顺地耷拉着,唇瓣就要往我指尖靠。
只是,被碰到以前,我直接扬起手,一掌拍他脑袋上。
他猝不及防,被拍得“啪”一下,脑袋砸地上,发出沉重一声“咚”。
“想什么,”我嫌弃,“脏死了,舔鞋都不配。”
站起来,从他背上踩过去,走了。
出教室,走一段,才遇上等在那的俩老师。
我告诉他们术式已经解除了,人太脆弱现在在教室晕着。
禅院直哉的班主任匆匆地离开了。
夜蛾看了我一眼,到底没说什么,只提醒声“报告记得及时交”,便也离开。
将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上后,我心情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