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在意地看了看,见他表情不高兴,大概还在不爽甚尔的事。
手上已然飞快把三个甜品盒胡乱全拆了。
之后。
随便分配了下,我们三个就边聊夏油杰他龙边吃蛋糕。
只是,拿起叉子同时往嘴里塞第一口,大家脸上齐刷刷戴上痛苦面具。
“好酸”
五条悟率先一个蹦起来,跳脚,喊出所有人心声。
我也忍着生理泪,扒拉过蛋糕盒去找上边的标签。
“柠檬蛋糕,酸梅蛋糕,山楂蛋糕”
“咳咳咳水也不会又给那家伙耍了吧”
“喂sy大叔怎么全酸的”
“吵死了,不是买给你们的。不爱吃滚。”
事实证明,甚尔果然是个屑。
将我们带到婚庆现场,人就跑没影,压根不打算帮忙。
“哎呀,怎么来的是些孩子”
好在那些人嫌我们太小,没安排重活,只是吹吹气球递个剪刀一类。
我们乖乖巧巧帮了会儿,就有人给发糖果小饼干,还说饮料可以随便喝,不要碍事就ok。
我和五条夏油正吃吃喝喝,有小孩的啼哭传过来。
之后是女人的责骂声。
“哎呀怎么又哭,烦不烦,都说了自己走,你坐地上也没用”
我们转头,看起来不过一岁大的小女孩坐地上,泪汪汪地瘪着小嘴哭。
女人又抱怨了几句,最后居然转头走,只把女孩丢地上,连头都没回。
小不点见自己被丢下,急了。
摇摇晃晃想站起,可惜双腿没力气。
尝试撑一下就失败,软趴趴坐回去,好像摔疼了,更委屈,小脸都憋通红。
夏油杰看到就立刻走过去,将女孩捞起来蹲身哄。
我左右看一看,回到刚才的现场。
找到给我饼干的一名戴眼镜的女性,她看起来好说话,说明情况后,期望她过来帮个忙。
“又是这样吗那个女人,”对方似乎是知情,探了口气,显得无奈,“真是可怜小津美纪了,摊上那么个母亲。”
我给她带路的脚一顿。
津美纪
伏黑惠的义姐吗
之后津美纪就被那位女性抱走,说是带到休息室先待着,避免走丢。
夏油杰不放心,和我们说了声,追着也跟去。
五条悟看起来倒是也跃跃欲试,似乎逗弄幼崽让他觉得有意思,探头探脑也想去。
然而津美纪很喜欢夏油,夏油过来她就咿咿呀呀地招手,想来够,面对五条悟态度却是大转弯
瞬间止住声,一动不敢动,更别说哭。
“你刚做什么了她这么怕你。”
我好奇。
看一眼旁边朝小姑娘做鬼脸的五条悟。
趴在夏油肩膀被抱住的津美纪看见了,立刻将头地鼠一样缩下去,不敢和人对视。
“也没什么啊”
五条悟纳闷,想了想,“哦”了声。
“可能我刚刚和她说,再哭就把她粘墙上。”
他晃一晃手里本是用来粘气球的巨长透明胶。
我“”
以后绝对不能让他碰小孩。
没什么事情干,零食也吃腻,我和五条到处走,找乐子。
他这几年不像以前,越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