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前,他们俩悄无声息闯进皇宫,逛了好几个宫殿,宋琬甚至还去了皇后住所,瞧了几眼黎松子提起过的小皇子李琉。
嗯,在瞥过几眼后,宋琬确定长得没有阿毓漂亮,也没有他机灵,不过李势皇后长得不错,小李琉处处不如阿毓,完全是李势这个当爹的拉低了平均值。
卫学知很快将紫檀盒拿来,从宫里出发到卫府,马不停蹄一来一回至少需要一个时辰。
可现在仅仅才过去两刻中不到,按照这个时辰预估,顶多只够出了宫门再折返回来。
各个官员看破不说破,卫学知将紫檀盒交给张福正,义正言辞道,“福公公,若是现在回头,还有机会,你好歹服侍过两任皇帝,千万不能做糊涂事啊”
其余人
以前没发现首辅大人这么会演。
张福正不拘道,“老奴愿意为自己的言行负责,倘若老奴撒谎,等皇上醒来,自会治老奴的罪。”
吴寥一口气差点没上来,骨裂的地方疼得他脸色发白,嘴里吐不出一个音,只能干张着,眼睁睁看他们将所谓的先帝密旨公之于众。
“果然是一模一样”卫学知佯装感叹惊讶,甚至还叫来平日交好的同僚,“张大人,刘大人,你们瞧,这确实是先帝亲笔所书。”
被点名的张大人和刘大人不得不站出来,在卫学知的注视下,去比较两封密旨。
结果让他们震惊意外,张大人拿着两张密旨,下意识喃喃,“真的是先帝笔迹,难道当年齐皇后并未一尸两命,小皇子还活着”
刘大人也不敢相信,他吓得后退两步,“先帝为何要这样做。”
张福正替他们解惑,“因为先帝当年与齐皇后同吃同住,同样中了剧毒,深知命不久矣,所以将小皇子还活着的消息封锁,秘密送往宫外抚养。”
吴寥等身上的疼痛感消了些许,才终于出声与之争辩,“福公公,先帝明明是猝然蹦逝,怎么到了你口中就成了中毒而亡了呢。”
张福正笑笑,“吴大人莫不是忘了,当初秘密派人采摘蚀心草的事了”
轻飘飘一句话,砸得吴寥五雷轰顶,瞳孔骤缩,仿佛听到什么可怕言论,他慌忙急声为自己辩解,“福公公慎言本官从未做过此等肮脏之事。”
张福正不卑不亢哦了一声,“是吗那或许是先帝暗中调查收集的证据都是假的。”
吴寥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张福正将先帝搬出来,他哪还能反驳。
这时卫学知又适时大声喊道,“吴大人居然是你给先帝下的蚀心草那可是剧毒啊”
张福正适时补充道,“谋害皇室,当诛九族。”
其余大臣议论声此起彼伏,就连才一起共患难过的王大人也慢慢远离他,怕被连累。
吴寥被众人注视,一时慌了,口不择言,“我没有当初是襄王,不对,是皇上让我找的蚀心草,和我没关系”
卫学知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他转身回头,视线投向殿外,“魏首领,你等都听清楚了吧。”
殿外,被五花大绑的魏林沉默,他现在想说,就算是没听清,自己也没机会说话。
宋七顾武一路绑着他从长乐门到议事殿外,用的还是老方法,捆猪法,越挣扎越紧。
京城的御林军以及防卫营的兵加起来约有十来万人,都被那不知道从哪窜出来的五千散兵揍得落花流水。
想起这个魏林就气,御林军还算好点,起码能挨个一刻钟,那防卫营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