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好了,既然已经拿到票了,现在就正常地入场就好了,在影片播放结束之前,他是不会对我们出手的。” 名侦探眯了眯他宝石般的翠绿眼瞳,说道,“对于他而言,我们就只是没有什么特殊之处的陌生人而已。”
因为是备受信重的乱步先生所说的话语,所以武装侦探社的众人按捺下了心中的疑惑和警惕,遵循着规则凭票入场了。
“啊,真的有我们的名字诶”
在后排的座位上找到了写着自己名字的纸人的中岛敦惊讶地说道,将片薄薄的纸人拎起来,却没想到在自己的手指触碰到那张纸人的时候,苍白的纸片就开始自燃,在微小攀升的火焰之中眨眼间变作灰烬。
眼睁睁看着写着自己名字的纸人被焚烧成了灰烬,白色的人虎脸上的神情都变得僵硬了起来,“这是诅咒吧这一定是希望我被烧成灰烬的诅咒吧”
“好了,快点坐下吧。”太宰治倒是很从容,相当自在地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舒舒服服地调整了姿势,像是真的准备看一场电影一般,指着大屏幕说,“时间快要到了哦。”
“诶诶,不是说好了十五分钟的吗”中岛敦连忙坐了下来,这才发现原先大屏幕上的字样变成了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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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说过了吗”江户川乱步在进入这座影厅的时候就带上了眼镜,没有再摘下来过,“他邀请的观众不止我们,按照倒计时的时间估算的话,在我们之前至少来了五批人。”
太宰治哈哈笑了两声,“既然这样说的话,来的观众应该正好可以将整个影厅坐满吧。”
中岛敦看了看周围空荡荡的座位,默默环抱着自己,“太宰先生别这样说,听起来很让人毛骨悚然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倒计时归零的时候,屏幕一闪,缓缓浮现出画面来。
“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我的出生是不被期待着的。”
自传体般的影片,一开头就伴随着主人公的自述,出乎他们他们意料之外的,这声音听起来分明还是个稚嫩的孩子,带着无忧无虑般的开朗与灿烂。
“加奈子总是跟我说,我是被父亲大人放弃掉的孩子,如果不是她的照料,我一定会在刚出生不久的时候就死去了。”
鹰隼自高空俯瞰,无机质的野性眼瞳之中倒映出如同城市伤疤般,伫立于现代化的钢铁丛林之中的古朴宅院,一一掠过垂首低眉、谦卑折颈的仆人们,永远跟在男人身后、不被允许同桌用餐的女人们,最后飞向了一个暴雨如注的夏夜。
穿着束缚行动的和服、浸湿了半身血水的两名产婆正一人怀抱着一名婴儿,在津岛右卫郎的面前低眉顺目地等待着。
而看起来分明是孩子父亲的俊秀男人却厌恶地一皱眉,低低咒骂了一句,“不祥的双生子。”他随手一指,漠然道,“竞争不过同胞兄弟的这个孩子,随便处理掉吧。”
“他不是我的儿子。”
看到这里的时候,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中岛敦已经忍耐不住了,紧握着双拳,愤怒地骂道,“混蛋家伙”
而已经认出来那能够随便抛弃掉自己的亲生孩子的男人是谁的太宰治只是一片面无表情,沉默不语,看不出来内心的波动。
而江户川乱步瞥了一眼太宰治,说道,“喂,太宰,那是你的父亲吧。”
侦探社众人的目光瞬间聚集了过来。
“虽然并不想承认,”太宰治不情不愿地说道,“单纯从生理上来讲的话,那确实是我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