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沂的眼神很是古怪,楚锦瑶没有发现秦沂再想什么,她设身处地地想了想,如果当时她知道了秦沂是太子的话楚锦瑶看向秦沂,异常感慨地说“若是你说了你是太子,那我当时一定不敢留你了,肯定连玉佩带你都扔了。”
本来这是极其大逆不道的话,然而秦沂听了不见生气,反而笑意一阵阵上涌,忍都忍不住“对的,你能干出来这种事。这么说,我当初那样做,还救了自己一命”
“也不能这样说。”楚锦瑶被笑得难为情,她等秦沂笑完后,认真地看着对方的眼睛,问,“殿下,你刚才说,你当时在养伤”
秦沂“唔”了一声,不甚在意地摸了摸下巴“我刚才说出来了”
“所以,你会出现在那里,完全是因为受伤”楚锦瑶慢慢明白为什么秦沂一个人能出现在两个地方,恐怕是秦沂当时受了伤,边关封锁消息,他们才毫无所知吧。等消息一重重过滤,传到楚锦瑶这里,她更是什么都不清楚,这才一直没把齐泽出现的时间和太子昏迷对应上。
能让人的魂魄在出现在千里之外,足足养了两三个月才回去的伤,这得重成什么样子啊楚锦瑶越发觉得震慑,她低低地问“殿下,你当时的伤,现在好了吗”
秦沂失笑,忍不住又想摸楚锦瑶的脑袋“自然,早没事了。你倒听的仔细。”
又是这样不在意的态度,楚锦瑶想说什么,但是又觉得已经过去了,现在再说只是马后炮,有虚假关心之嫌。她闷了闷,觉得以后她能时常看着秦沂,自己私下当心好了,于是略过这个话题,闷闷地说“我非但听得仔细,还记得殿下刚刚说原本不打算管我呢。”
秦沂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楚锦瑶说这话时,明明很是委屈,却偏偏要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可怜兮兮的,特别想让人继续欺负她。秦沂这样想着,果然伸手去抓楚锦瑶过来“最后我不也是没忍住管你了么。你别的不敢说,但哭起来是真的磨人。”
楚锦瑶想着自己是太子妃,一定要端庄,然而今日被秦沂堵到榻上就算了,现在他竟然还来捉弄她的发髻。楚锦妙想往后躲,可是她刚刚有了动作就被秦沂察觉。秦沂单手就把她两只手都扣住,轻轻松松地拉到自己身边。
楚锦瑶气急败坏地说“殿下,你端庄些”
“这在我自己的宫里,我想做什么做什么。”秦沂将人拉过来,仔细去看她的眼睛,“还好,昨日哭了那么久,今天眼睛没有肿。”说完后,秦沂拍拍楚锦瑶的脑袋,说道“有点你是太子妃的自觉。”
秦沂的语气显然另有所指,楚锦瑶想明白后,脸顿时爆红“你这个人怎么这样”
楚锦瑶每次生气时就说这句话,对秦沂来说真是毫无杀伤力。秦沂看着楚锦瑶气鼓鼓的脸,瞪得圆圆的眼睛,突然怀念道“自从我归位后,已经许久不见有人这样瞪我了,时间长了,竟然有些怀念。”
楚锦瑶心里咯噔一惊,她险些忘了,这是太子。楚锦瑶立刻就要坐直身体,给秦沂请罪“殿下,我”
“你看,你又来了。”秦沂很是不悦,楚锦瑶几乎是下意识地从他身边躲开,坐直了请罪。不等楚锦瑶说完,秦沂又伸手强行把楚锦瑶拉到自己身边,楚锦瑶踉跄了一下,跌坐在榻上,还不小心撞到了秦沂的胸膛。
楚锦瑶脸蹭的就红了,她抵着秦沂的胸膛想坐起来,但是秦沂的手覆到楚锦瑶肩胛上,止住了她的动作。楚锦瑶浑身僵硬,一手抵着自己和秦沂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