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缘分淡,毕竟朱婉晴女士在自己丈夫死的时候,都没有表现出多伤心。
直到听律师说,丈夫把名下大部分的财产都给了儿子,这才流露出伤心和失望的表情来。
为此还大闹了一场,觉得只拿到公司10股份的一栋房子的自己,没有受到应该有的礼遇和尊重。
比起他这个亲儿子,朱婉晴女士对弟弟的儿子好多了。
甚至说过以后要把手中的股份都给对方。
姚暮无所谓,毕竟他手上的股份的各种分红,够浪一辈子了。
今天开股东大会,姚暮又碰到了朱女士,他礼貌的叫了声母亲。
母亲这个书面称呼,比口语化的妈妈要生硬很多。
朱婉晴上下打量了儿子一翻,不动声色的说“你最近倒是过得不错,气色很好,难道你不知道你表弟病了吗都已经有半个月没有出门了,身为哥哥你都不去看望一下他一点骨肉亲情都没有。”
姚暮敷衍的说“我还真不知道,改天有空我一定去看看。”
对于人的话,他向来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上次刺青的事,他揍了人两拳,都还没仔细客人把账算清楚。
去看唐远死了参加出殡可以,姚暮在心里恶意满满的想。
他那时候生气,对方用那么下作的手段对付自己,但是也只能忍了,毕竟他做不到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跑去去找一个降头师来对付人,
但他绝对不圣母,而且很记仇。
林宛央当初也说过,用邪术去害人,早晚自己会惹上麻烦,有报应。
姚暮把车倒出来,刚准备走,突然有人敲了敲他的车窗。
姚暮把车窗放了下来,眼前的人他认识,也是公司一位高层的儿子。
程锐比他小几岁,平时倒是和他的表弟走得近,他和人并无过多来往,大概也就是见面打招呼的关系。
姚暮打量着眼前的人,这都大夏天的,居然还穿着穿衣长裤,而且脖子上还围着一条纱巾。
这幅打扮说不出的奇怪。
程瑞低头凑近和人笑了下“姚哥你好。”
姚暮皱眉,不自觉地往后退,对方身上有一股很难闻的味道,像是很久不洗澡,为了掩盖那种酸爽,又喷了大半瓶就香水。
最后混合在一起,形成了化学攻击。
他闻着觉得头有些发涨,和人随意打过招呼,就关了窗户。
作为男人糙点也可以理解,但也没必要这样这么不讲卫生吧简直让人窒息
姚暮在心里把人嫌弃了一百遍,后知后觉的,才发现了不对劲的。
那个味道自己好像是在哪里闻到过,不过是潜意识里想要忘记的记忆,所以想不起来。
姚暮回忆了好一会儿都没有记起来,决定先把放在一边,干嘛为不相干的人费脑细胞,他要赶着回道观。
今天吃火锅
浩哥亲手熬制的红油底料,外面都吃不到这一口,这才是顶重要的事情,和这些人计较有什么劲儿啊
道观的公路历时半年,终于在上周竣工了,这几天太阳烈,洒水晒两天后,现在已经可以竣通车了。
可以直接把车开到道观门口,旁边开辟了一块空地,铺了一层水泥当停车场。
山里面的道观就是可以随便的造作,因为地方多。
至于从山脚下修到道观的楼梯,估计下个月也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