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她,已经是家喻户晓的知名新闻主持人,就连走在街道上,这张脸,都会被路人一眼给认出来,而她私人生活向来低调,早就跟媒体界的同行们打好招呼,没有被过度曝光。
回到沥城。
姜浓怕两个孩子一时不能适应这边环境,就不急于上任,先是入住在傅家老宅,小豌豆还好,对这儿保留着年幼的记忆,时常会被老祖宗一颗糖就哄了过去,陪她逗趣儿。
傅锦鸳就不喜过去闲逛,四岁的人儿不再拿着奶瓶,生的比同龄人高一些,漂亮的模样是越发精致了,有头微卷的头发和琥珀色眼睛,就跟玻璃橱窗里高价出售的洋娃娃一样,人人眼馋着。
而他,就喜整日在父亲的庭院里捞鱼玩。
傅青淮养的六条名贵品种的鱼,被他玩死了五条半。
之所以是五条半,是因为有一条虎纹斑点的,还在苟延残喘。
老祖宗是天天想着给他立规矩,傅锦鸳不似年长自己三岁的小豌豆那般乖巧懂事。
小豌豆自幼随母,写了一手好书法,连坐姿都是挺直了小腰板,他苦练多年,也不会再将自己的名字,傅楚洄这三个字写错。
若是父亲文件上有要签字的地方,小豌豆还会模仿笔迹签字。
像到有时阎宁都分不清是谁签的,怕没搞清楚,拿出去又作废了。
姜浓温柔提醒过小豌豆“爸爸的文件搁在书桌上是有用的,你不能替他签。”
“我是看阎宁叔叔急着要。”小豌豆懂得察言观色妈妈的反应,见她微微皱眉头,随即,干净清脆的声线一转,说“你要不高兴了,我下回不签爸爸名字就是了。”
姜浓白皙的手心摸了摸他脑袋,轻轻叹了一口气。
在老宅住了几日,趁着休假期没结束,她又带孩子回了一趟塘西镇见外婆。
得知这个江南水乡的小镇是她年幼时出生的地方,两个小家伙都异常感兴趣,小豌豆踩着青石街的每一块石头,会兴奋的回头问“以前妈妈也走过这里吗”
姜浓撑着纸伞避日光,唇边微微的笑“嗯。”
小豌豆又跑到门口说“太婆婆说,妈妈小时候经常抱着蒲扇坐在这里,等卖糍粑的老板来。”
口袋端着钱,也想为母亲买一份沾红糖的糍粑吃。
可惜等了又等,当年那个推着自行车的老爷爷已经不在了。
姜浓跟舅舅商量好晚上吃什么,之后就牵着小豌豆的手去镇上街道闲逛,才刚走出深巷子,就听到前方粱澈迎面走来,是回来拿衣服的,神情尴尬地对她说“小公子闹着要坐乌篷船,又好动,给掉水里了。”
许是怕姜浓着急,又忙着添了一句“好在傅总及时,把他捞了上来。”
“”
傅锦鸳是属于一天不惹事,全身都皮痒的典型代表。
掉水里也唬不住他,换身干净的衣服,垂在额头的小卷毛都没干,又拽着傅青淮的西装衣袖,要爸爸陪他到处逛街。
喜甜这点,他终于像了姜浓,见到甜丝丝的糕点都要买下来。
傅青淮淡声提醒“你门牙不想要了”
傅锦鸳说“医生说了,我这个年纪的小朋友蛀牙换牙都很正常,坏掉的牙齿,会重新长出来的。”
姜浓在旁笑,抬起葱白纤细的手轻轻挽住傅青淮的手臂“三哥,他这个年纪正是歪理一大堆的时候,你说不过他的。”
傅锦鸳生来就锦衣玉食,不愁钱财,遇到喜欢的就买。
没会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