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后,他还有惊喜,忙着从傅青淮的臂弯跳了下来,被粱澈在旁提醒“小公子,你的纸尿片别掉了。”
傅锦鸳提了下裤子,继而去那堆行李里,翻出贴着大黄狗的卡通儿童箱子。
姜浓早就将公寓精心布置了一番,地板上铺着厚实的棉绒毛毯,踩上去格外柔软,窗外映着雪光,室内有温度适合的暖气,而傅锦鸳拽着箱子,到她跟前来。
姜浓刚脱了霜色的羊毛大衣,身着一件极踝长的裙子蹲下,尽量用平视的姿势,跟他沟通“怎么啦”
傅锦鸳小手摸索着,找到了箱子的拉链扣子,刷一下就给拉开了。
别看他小小的,力气倒是不小,给她看“给你的。”
姜浓眼尾卷长的睫毛微微垂下,视线落在那满箱子红艳艳的钞票几秒,又抬起看向傅锦鸳这张小脸蛋“你是去抢了沈家金库吗”
“美人舅舅给我的。”
傅锦鸳拿起一张,递到姜浓白嫩的手心上,一字一字很清晰地说“有钱,妈妈就不用努力工作给我和哥哥,赚奶粉钱了。”
未了,他又说“我喝的不多,很好养。”
姜浓忍不住将他小身子抱入怀,胸口陡然被什么东西一撞,那种温暖的滋味并随着心脏的跳动,慢慢地流淌到全身的血液里,是任何情感都无可代替的。
她低头,去亲了亲傅锦鸳的额头,抬指拂去他垂额的微卷发丝。
傅锦鸳是瞧着这副漂亮的小皮囊很清傲冷性,实则在意谁,自个儿都门的清。
他知道姜浓是妈妈,平时就给她碰,要换其他女性,别说亲脸了,碰他一根手指头都不行。
洁癖这点完全随了傅青淮,也没兴趣看哪个女的。
所以为了避免被占便宜,傅锦鸳是从不跟姜浓去新闻台玩的,他不似小豌豆那样,见了人,那双神似母亲的秋水眼睛就会盛上一抹笑意,礼貌地冲人笑。
傅锦鸳喜欢斜眼看人,用那种清傲睥睨众生的姿态,仿佛谁都瞧不上似的。
他喜欢跟着父亲,原因无它,这样就没有女人敢轻易碰到他了。
初雪在泗城下了三天,天气零下几度,小豌豆很不幸地,也跟着低烧了一场。
傅青淮又无法在家陪着,于是就将两个儿子都待在身边,在谈生意的会所专门开了个连着包厢的茶室,把小人儿就圈在室内玩。
小豌豆戴着跟弟弟同款兔尾巴帽子,露出的额头被退烧贴盖着,身上还裹着棉质的毛毯就窝在了沙发上,小指头时不时地滑着平板,找他喜欢看的动画片。
旁边还有冒着热气的奶瓶,和几块啃过的小饼干。
傅锦鸳没有上沙发跟哥哥挤,而是坐在地毯上,将自己的奶瓶给他“喝吗”
小豌豆没什么胃口,嘴巴又淡淡的,说话时小奶音里还带一点糯软“想吃冰淇淋。”
傅锦鸳说“哥哥,冰淇淋,妈妈不让吃。”
小豌豆秋水似的眼很是失落“想吃。”
傅锦鸳脸蛋儿认真思考了会,将口袋的奶嘴塞到了小豌豆嘴巴里“好吧,草莓味可以吗,我去给你偷偷的买,不能让爸爸知道哦他晚上会跟妈妈告状的。”
一般他只有跟小豌豆沟通时,才愿意一口气说很多话。
小豌豆也想了想,咬着奶嘴,吐字模糊问“草莓味的,招妹你有钱吗”
“有。”傅锦鸳从口袋里掏出百元钞票,笑时,眼尾轻翘“美人舅舅给了我很多私房钱,我上缴了一部分给妈妈,还留了一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