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淮身姿略慵懒,闻言,眼神带笑落了过来“打开看看。”
橘色丝绒盒子搁在膝上感觉不到重量,古董或者珠宝首饰一类的可以排除在外了。
姜浓有点好奇,难不成是衣服
谁知一打开,看到盒里的情趣用品,白皙纤细的指下秒就给关上,压在丝绸带里。
车内光线虽暗,却不妨碍身旁的傅青淮眼风掠过时看清,也看到姜浓脸红了,小声地说“你们这群男人不老实。”
傅青淮来了兴致,把她拽到怀里问“跟三哥好好说说”姜浓看他还好意思,随即又想到先前包厢里,楚绥问的那些话,便仰起了头,清水似的眼眸望着他俊美异常的侧脸,犹豫几番还是问出了声“你这些年”
“嗯”
“没有过、其他女人吗”
不怪她偷听到会疑惑,只因傅青淮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偏又生了张祸国殃民的容貌,毫不夸张地说,他要是不守戒,怕是会被外面的无数女人费尽心思地勾到脂粉堆里去的。
姜浓问出来就后悔了,显得她吃醋的味过浓。
想要躲,却被傅青淮修长的两指捏住下巴,眼神也紧紧地锁着她“都问三哥了,还怕听么”
姜浓断不会承认,哪怕耳朵都滴血似的通红了,还要学他语气“我怕什么,楚绥都说了,你是嫌避孕套脏只是这话我倒是头一次听到,哪有男人会嫌这个、脏的”
傅青淮没出言反驳,那这样的话。
姜浓满脑子想到的都是两人婚后夫妻生活怎么办,不避孕吗
可是她过完年才二十三岁,在新闻台也事业刚起步,平时也忙,要是意外怀了孩子,只能给傅青淮身边养着了。
他也就年长自己三岁,大权独揽期间,会愿意这么早就给傅家养个小继承人吗
姜浓眼尾处瞬间晕染开的胭脂红,惊觉自己胡思乱想什么,还没到这步呢,反观傅青淮好似直接看破她的心思,笑了笑“浓浓真想知道”
“不想”
姜浓挣脱不出他臂弯,索性就把脸埋进胸膛前,隔着薄薄的衬衫料子,带颤的眼睫毛尾端能清晰感觉到他的焚香体温。
傅青淮指骨拂过她发丝,柔的像是绸缎一般。
静了半响,感受到来自男人的温柔,姜浓才重新抬起头,瞅着他看“你没有过别的女人,只有我,对吗”
傅青淮虽堪称不上正人君子,从前却是京圈那群贵公子里,最不容易受美色所引诱的。
他薄唇轻扯,声调沉,猝不及防就打进她心间“对。”
姜浓唇是弯起,清灵的音色里含着隐晦的情愫问“那我对你,很特殊吗”
她倒是把楚绥问的每一个字都记得清楚。
而傅青淮没有像包厢里时模拟两可,低眸落在她这儿,戒了一夜的烈酒,如今看姜浓笑起来时的唇,瞧着倒是像极了欲入口而不得的清酒。
微顿片刻,才压着声线,低低的说“三哥对浓浓的喜爱,如鱼之于水。”
姜浓眨眨眼,不自觉地贴近,闻着他脖侧整洁衣领的气息“那谁是水谁是鱼”
傅青淮把修长的手伸到她裹着的大衣里,碰到哪儿都是柔的,香的,也没避讳什么,沿着纤柔的腰线往上爬“你那么柔,自然是水,三哥甘愿做鱼。”
“愿者上钩”最后尾音勾着的几个字,是缓慢地贴着她唇间说的。
车厢内暖气像失火般热烘烘着的,姜浓刚要动,他就吻得更深了。
这一夜起,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