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品太差,在外还是少碰酒为好这话不假,姜浓在庆功宴上喝到最后,完全忘记是什么时候走的,反正整个班底都喝蒙了。
早晨醒来时,她蜷缩在被子里头,不想醒,却被房间外的浓郁香味勾醒来。
不到三分钟。
姜浓认命地从床边起来,雪白的脚蹭进绵拖鞋里,眼睫还是半眯状态,就循着记忆路线慢慢走了出去,她扶着墙刚站定就怔了下。
白色的窗纱被敞开,外面明媚阳光照耀进了客厅里。
沈珈禾刚端了菜摆在桌上,忽然余光看见姜浓已经醒来,艳色的唇笑了起来“我还想你几点能醒,快过来尝一尝我堪比世界大厨的手艺。”
姜浓想起来了。
昨晚是沈珈禾扶着她回的这套公寓,可能是被酒精侵蚀过胃部的缘故,她闻着饿,坐过去沿着椅子轻轻落座,谁知刚拿起筷子尝一口,又搁下了。
“珈禾。”
“啊”沈珈禾也在旁边坐,看她不吃就疑惑。
是味道不好
谁知姜浓问的很真诚“你是怎么做到,菜没煮熟,却这么香的”
客厅一静,尴尬的气氛慢慢弥漫开了。
沈珈禾笑的略心虚,没好意思说去超市买几包火锅重辣底料,往死里放就香了。
最后桌上的这些菜,还是姜浓拿去回锅了一遍。
半个小时后。
阳光荡漾中姜浓换了一身墨绿色针织裙坐回了餐桌前,乌锦的青丝随意挽起,露出脸蛋的轮廓美得像副画,整个侧影近看的话仿佛蒙上了层轻烟淡雾,带着点儿江南美人般纤柔的气质。
她慢慢吃着饭,抬起垂着的眼时。
对面沈珈禾刹那间没来及移开好奇视线,撞了个正着“小仙子,昨晚是京圈那位让燕杭务必安全把你送回家,你们之间谈好了”
姜浓咽下喉咙的食物,顺手拿过旁边玻璃杯。
丝丝热气贴着玻璃质感穿透而来,指尖是跟着热,她轻轻的抿了一口“傅青淮跟我说,今年最后一场雪,会来见我。”
她从始至终对这份感情都格外珍重
即便在一起时糊里糊涂的,被人视为包养关系,却不愿借着电话几言几语,就轻描淡写过去和傅青淮的之间。
落地窗前阳光正盛,照在后颈有点烫。
姜浓卷翘细密的眼睫望着出神许久,从未这般,期盼过上天再下一场雪。
上午不用去新闻台,饱餐一顿后,她将桌上的碗碟都端去厨房清洗,动作仔细且慢条斯理,用白毛巾将每个盘子都擦拭得极光可鉴人,随即又泡了壶红枣梨汤茶出来。
走近沈珈禾的时候,看到她坐在桌前认真地做笔记,便又看了一眼。
“笼中雀的自我修养手册”
“对啊。”沈珈禾趁着闲工夫不忘记上网恶补功课,她是个很有职业道德的小明星,做了燕杭的金丝雀,就要拿出点像样的态度来。
所以她转过身想请教姜浓些问题,因为裙子比较紧身,长度又在膝盖往上的位置,轻易就能勾出妩媚饱满的曲线,脚尖点地问“小仙子,跟男人做那事会很疼疼吗”
姜浓被她问愣怔,同样也没有什么性经验能传授的。
在沈珈禾求知欲的眼神里,她轻轻一摇头,说“我和他,没有真正走到那步。”
没做过
这下换沈珈禾震惊住了,也拿捏不准姜浓和那位到底什么情况。
她回头继续在手册上写写画画,半响,又不免的茫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