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母脸上的神情暗了暗,“兄弟,这种话我会乱说我不管我家玉花的名声了”
“你们家的女人还有名声”董卓气得笑的难看,“你进了下村的地界打听打听,谁家不知道你们闫家门里的女人”
一听这话,闫母也不客气了。她当然不是省油的灯,虽然做过那些事儿,但是被人就这样直接说出来,她自是不承认。
“事到如今,您家也别不想承认,反正玉花肚子里有了,就是你闫家的孙子。”闫母半眯着眼睛,一脸刻薄相,“你闫家好,做人厚道,那倒是认啊”
“你说是就是谁知道你闺女是和谁”毕竟是个大男人,董卓有些话也不好直骂,“现在跑来诬赖我家志闻我就明明白白告诉你,志闻他不可能干出这种事”
“俗话说人不可貌相,不是我说您护着儿子,你要是不信,就叫志闻出来当面问问。”闫母既然敢踏进董家的门儿,就没有退的道理。
董卓看去自己的婆娘,双目满是怒火,“人呢给我叫过来”
董母看看二人,现在这种情况她哪敢让儿子露面自然是不要回家的好。
“我看兄弟你还是不清楚。”闫母也不客气,自己坐在炕沿上,看样子也是气得很,“是你家儿子强了我家闺女,我们没去镇上报案,已经是给你家留了颜面了,毕竟一个村子的,真撕破了脸,谁好看”
董卓双手攥成拳,他才不信自己的小儿子会去招惹闫玉花。闫玉花那是什么只要是男人就可以勾搭的,况且小儿子才不到十七,怎么可能。
闫母说的不急不慢,胸有成竹,反正就是将刚才和董母说的再讲一遍,“一个月前,我家玉花去鸽子沟她姥爷家,一晚上都没回来,我还寻思是跟着她表妹一起住下了。”
一声长叹,闫母一脸不争气的骂着,“那死丫头第二天回来就一直不说话,我还看着她偷偷抹泪儿,问她就说自己头痛。到了今天我问她怎么那日子怎么还没来,这才逼着她说了实情。”
犹如一个晴天霹雳,炕上的董卓不可置信的看着闫母,“你胡说,我家志闻怎么会去鸽子沟他每晚都是在家的。”
“兄弟啊,这是我家玉花的名声啊,我会胡说”闫母作势拭了拭眼角,“就是她往家走,经过你家石场的时候,说是有人从后面勒住了她,然后”
“我苦命的玉花啊”闫母嚎着嗓子,狠命的拍着自己的大腿,“就不该让你乱走,出了事谁会承认”
站在炕下的董母一言不发,一个月前正是董志闻晚上留在石场,那日老大和胡庆去了下村交房子定金。可是谁会想到能出这种事小儿子是贪玩,可是去招惹闫玉花
董母猛然想起,那晚小儿子喝了不少酒,去石场前更是将剩下的酒壶底子直接提着去的。
董卓被哭嚎的闫母吵得脑袋发疼,他还是不信,想着让自己婆娘把人撵出去,却见董母低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心里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恰在此刻,董志闻从外面回来了,对于家里的事情他一无所知。
“嫂子。”董志闻站在门前叫了声。
江珮连忙站起来,想示意董志闻小声点儿。但是晚了,东间的闫母最先冲了过来,一把抓住董志闻,死死地不撒手。
董志闻一怔,眼神慌乱,急忙伸手想摆脱闫母的纠缠,脚下一滑,差点两人一起跌倒。
“都进来”董卓吼了一声,就算他见惯了世面,可是面对这件事,心里已然有些乱了分寸。
屋里安静了,每个人都低头不语。董志闻站在角落里,犹带稚气的脸上满是无助慌乱。
“志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