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没能逃掉傅铭的魔爪,第二天腰酸背痛的把两个孩子送到白燕那里,她又忙忙去了补习班。
到了夜里,辛瑶和傅铭两个人去白燕家里吃饭的时候,就没见到魏建国,只有白燕一个,瞧见他们两个进来,就说“昨晚上你们都给孩子教什么了,今天来了就告状。”
辛瑶瞅了瞅傅铭,他摸了摸鼻子说“告诉他们应该独立,自己睡觉,而不是缠着爸爸睡觉,所以昨天我让小桃子一个人去睡觉了。”
“把这孩子吓的,说爸爸不让她哭,一晚上都没睡着,害怕的就想去找哥哥,还问我为什么爸爸和妈妈可以一起睡觉,你可真是。”白燕也没有责怪傅铭的意思,他是孩子的爸爸,又不会伤害,小桃子四岁虽然不是可以独立睡觉的年纪,可是魏建国也说,从小就培养也是一件好事。
这屋子里面,高学历的高学历,老师的老师,她瞧着就没一个正常人。
这且算了,晚上回了家,傅铭就告状这件事情又给两个人上了一课,傅朝笙和傅陶笙在父亲面前向来听话,也不是说他多凶,而是他这人讲起道理来着实有些严肃,让人自然而然的习惯性害怕。
辛瑶本来想过去阻拦一下,毕竟这家庭教育确实重要,可是吓到孩子也是不好的。
不过最后她还是被迫成为了一个旁听者。
“可是妈妈也经常和姥姥说爸爸说的话啊。”小桃子仰着头问爸爸,为什么妈妈可以告状,他们不可以呢
“妈妈不一样,妈妈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对的,你们不行。”傅铭义正言辞,这话说的那是一点儿都不带牙疼的,特别顺溜。
辛瑶
“你这样把孩子都带坏了。”辛瑶看不过去眼,立马就准备把两个孩子抱起来,重新和他们讲道理。
“不,我来。”傅铭拦下她,看着两个孩子苦口婆心的说“你们现在还小,很多事情爸爸说了不行,就是不行,就算以后长大,也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我知道你们可能不太能理解我的意思。但是也有一个例外,在这个家里面,妈妈说的都是最重要的,妈妈最大,其他的,我们再说。”
辛瑶算了她放弃了。
不过在傅铭的循循善诱之下,倒是很小,两个孩子就培养了深刻的意识。
那就是只要妈妈有事,他们叫爸爸一定没用,所以不叫爸爸,叫妈妈,让妈妈去使唤爸爸。
还有就是,让着妈妈,怎么都好说,不让着,就挨骂。
爸爸说的都是对的,但是妈妈说的高于爸爸。
这个根深蒂固的思想让两个孩子在成长路上除了学习之外,还养成了一个礼让女性的习惯,小桃子十五岁的时候,有一次去叔叔家里玩,婶婶当时在做饭,让她自己开电脑先玩,她给傅朝笙打了个电话,傅朝笙还说在路上,等回头进了门,婶婶没听到,傅朝笙找了半天拖鞋没找到,刚巧碰到傅龙叔回来,他进了厨房就和婶婶说,怎么家里来了人也不注意一下。
傅龙这人和傅铭还不太一样,傅铭是天生温柔,他是天生有些冷脸,说话的时候总让人感觉有些凶,这话刚说完,傅朝笙就拉着小桃子说“我得去和叔叔说说。”
这头小桃子还没反应过来呢,那边大侄子就教训叔叔去了。
傅龙听的那叫一个一脸懵,就听他说,爸爸说了妈妈说的都是对的,傅龙合计了一下,也跟着点点头说“没错,你妈说的都是对的。”
那可是他老师辛瑶,能不对吗
“所以你应该让着婶婶,而不是发脾气。”
傅龙冤枉,他真没发脾气,倒是他媳妇听了就笑起来,也不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