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姜宥礼一个人待在家。
她昨天跟那个男aha干了一架浑身就像散了架一样又酸又痛,今天窝在沙发上躺尸了一整天,挨了一巴掌的左脸消肿了不少,不过脸和唇角还是留有些许淤青。
不一会儿,姜溪远刚出门没多久。
门铃忽然响了起来。
姜宥礼艰难地从沙发上爬起来穿拖鞋去玄关开门,她现在一动全身的肌肉就酸痛,特别是被男aha踹了一脚的腹部酸痛得厉害,不由感叹干架真不是个轻松事。
她慢悠悠走到玄关监控器旁定睛一看,只见岑子衿和沈译川,还有陈淮安拎着一大堆礼袋站在她家门口。
“”
现在这个点确实快放学了。
可是,这三个人貌似是提前早退来的她家。
然后打开了门。
门外的三个人一见到姜宥礼顿时震惊得说不出话。
“阿宥”岑子衿眨了眨眼,“你”
姜宥礼感到奇怪,“我怎么了”
岑子衿视线凝固在姜宥礼受伤的脸上,不敢相信姜宥礼的脸伤得这么重,“你的脸怎么伤成了这个样子”
他们只知道姜宥礼差点被男aha掐死受了点伤。
并不知道姜宥礼的脸也受了伤。
他们打电话给姜宥礼,姜宥礼也没告诉他们。
沈译川皱起眉头“那个aha打的”
“嗯,”姜宥礼无所谓地点头,“他扇了我一巴掌。”
“草他妈的,”陈淮安顿时怒火中烧,“那个狗比居然还扇了你最好别让我再见到他,不然我一定废了他。”
无论是江城一中,还是江城一中附近的学校。
没有任何人敢动姜宥礼,哪怕是校外的混混也不敢动姜宥礼一根手指头,因为有乔艺薰罩着姜宥礼。
而且,姜宥礼的爷爷在江城非常有权势。
谁动姜宥礼就是找死。
“淮安,”姜宥礼说,“你以后想见他都没机会了。”
男aha这辈子算是交代在监狱里了。
陈淮安只要一想到姜宥礼受了伤就气得不行,他真的非常想教训那个男aha,“老大,那个狗比不仅利用信息素侵犯路遥依,还差点把你给掐
死了,这件事的性质这么恶劣,那个变态怎么说也会被判个无期徒刑吧”
姜宥礼“无期徒刑怎么行。”
岑子衿看着姜宥礼,“阿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沈译川“难道”
姜宥礼想起姜溪远今天跟她说的话,“要知道不管是成年还是未成年,aha只要伤害oga就会蹲二十年监狱,更何况还把一个s级oga伤害昏迷进了医院。”
“那个变态被判无期徒刑是板上钉钉的事。”
“不过”
“我老爸和关阿姨在尽全力争取让那个变态死刑。”
岑子衿鼓掌“死刑简直太好了。”
她看上去突然非常兴奋,“像他那种aha就是给我们aha丢人,我们aha的信息素和体质既然有先天的优势,那么就应该保护娇弱的oga才对,侵犯oga的aha就该判死刑下地狱,我支持那个变态判死刑。”
沈译川立马附议“我也支持那个变态判死刑。”
“没想到那么严格的法律都管不住那个死变态对路遥依肮脏龌龊的思想,那个死变态竟然为了一时贪念连命都不要,”陈淮安愤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