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帅气的青年突然当着你的面单手摘下了自己的脑袋,并且把脑袋举过来,就为了看清楚你的样子。那不论他有多帅,你都觉得他帅不起来了。
景昊阳察觉到谢嘉文的动作,并没有制止,只是将怀里的身子抱得更紧了。
公孙停住继续往上追的脚步,满身冷汗拼命从每一个毛孔往外挤出去,顿时浑身上下都犹如被针尖扎过一样难受。
其他人也都瑟缩在楼梯角落,然后尖叫着冲到沙发边上聚集在一起。
糖糖和壮汉确实是两个伤残,除了眼带怨毒地看着他们,并没有能站起来对他们照成真正的伤害。
观察了很久,浑身肌肉也都紧绷了很久,见没有再发生什么危机,几个人终于略微松弛了神经,才发现因为半个小时的肌肉紧绷,现在不止身上软软的没有力气,甚至连骨头缝都透露着沉闷的疼痛。
安安小声啜泣,随便找了个人依靠着“我怕我想回家”
彼此一对视,他们这才注意到大家现在的模样。
身上蹭了许多恶心粘腻的东西,每个人衣服上还都挂着已经布满灰尘的蛛丝。
他们就在沙发旁边,此刻被油灯异香遮住的味道全部都铺天盖地灌入鼻腔,他们这才看见上面有着已经结痂成黑色血块的沙发。
沙发上不止有这些,还有许多破碎得不成样子的蜘蛛网、厚厚的灰尘、打把散落的头发。
唯独阳神之前坐过的沙发靠背还算干净,再然后还剩下的一块干净地方,恰巧就是阳神用鞋底摩擦,硬生生扣出来的一块地方。
原先那个地方被阳神的鞋印弄得有多脏,现在那块地方看上去就有多干净。
一直望着那块干净地方的人不经意间想起景昊阳当初那意味不明的几个啧。
几个大老爷们儿瞬间涕泗横流。
到了二楼,楼梯口出现一条走廊,两边是一道道木门,这样走过来的话,一共有二十八个房间,其中有三扇房间门市开着的,景昊阳心情颇好,带着景昊阳径直朝最里面那一扇开着门的房间坐过去。
谢嘉文此时已经将头收回来了,但并没有按回去,而是抱在自己怀里,平放着打量景昊阳。
“你很高兴”
小小的声音里有大大的疑惑,谢嘉文从没见过景昊阳这种人。
景昊阳低下头看了一眼谢嘉文,脸上的笑意几乎咧到耳后根去“我当然高兴,你是个鬼,我就不用担心你肾虚的事情,而且你能长长久久活下去”
谢嘉文还是不解,即便是有生前记忆的他,也并不懂景昊阳在说什么“和我待在一起,会肾亏的应该是你。”毕竟我会吸食你的阳气。
景昊阳发出意味不明的笑声,声音突然沙哑起来,带着说不出的性感“你听说过来日方长吗”
景昊阳说话,谢嘉文一个字都听不懂。
一夜鏖战。
谢嘉文的体重以可观的速度沉重起来,再也不是头一晚上那轻飘飘的样子。
脸上的苍白也已经悉数被红晕代替,此时的他生动活泼,看起来像个活人。
景昊阳出门对付隔壁那个一直过来敲门的鬼去了,谢嘉文终于有机会独处,便呆愣愣坐在床上。
即便已经模糊了三观,整个人变得冷漠,但他还是有一些生前的记忆的。
景昊阳的行为,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他从不知道,男人和男鬼之间,还能用这种方式
不,就算是男人和男人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