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内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原先拟定好的作战计划被推翻,他们紧急制定新的方案,生怕谢嘉文一言不合先行出手打过来。
他们还没搞清楚谢嘉文手里的东西是什么,可不能稀里糊涂送了命
探子被带下去治疗,一屋子的将军谋臣全都忙起来了。
远在横河这一头的谢嘉文站在河边,指着河对面跟景昊阳科普“看到了吗,这条河叫横河,因为它的河水极宽,宽到宛如横着在流淌,对面便是江国,虽然看不见,但江国水师如雷贯耳,我们守在这儿,便是阻止江国水师落地于我朝。”
说完又指着远处一座巍峨连绵的山“还有旁边那座横渡山,若是不想坐船,从横渡山直接走陆地也能到江国,横渡山并不险峻,便是不通马术,策马狂奔也不见得会出事,但由于附近只有这一条通往江国的陆路,所以江国守得很严,我们经常会在横渡山交手,抢夺主导权。”
景昊阳叉着腰站在一边,见谢嘉文说完,便点头“看见了,他们还特地修了高台留人看守,看着是要比咱们懂得防御河战很多。”
啊
谢嘉文悚然回头,语气不可置信“你看见什么了”看见山那边还是水那边都不对啊隔着这么远,他应该只能看见一条线才对吧
景昊阳“河对面啊,不你让我看的吗他们在给船上包铁衣呢,多半是马上要下水了。”
“他们现在下水干什么不半个月前才送来休战书吗”
景昊阳摇头“我怎么知道,还有个傻大个儿一个人扛着桅杆上去换呢。”
能一个人扛着桅杆的人
谢嘉文“那人是不是光头,只中间留了一缕辫子,耳朵上坠着个大铃铛”
景昊阳“嗯,他谁啊”
“耶律宝鸡将军他们是真要出海”
谢嘉文立马朝军营里跑,必须尽早做准备
景昊阳不紧不慢跟在谢嘉文背后“他叫椰绿宝鸡和之前送东西来那个公鸡一家的”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谢嘉文一边跑一边喊集合,来不及回答景昊阳,景昊阳见状无聊,拐路回了自己帐篷,没多久就穿了一身小兵盔甲出来,偷偷汇入了穿着盔甲的潮流中。
谢嘉文顾不得突然消失的景昊阳,命人擂鼓,各大方阵严正以待,各就各位。
景昊阳早就摸清了什么鼓声代表什么意思,跟着人潮一起走,毫不突兀。
最后他站着的那一组作为步兵前锋,站到了正河边的位置。
骑马立在阵中的谢嘉文还不知道景昊阳正站在打头的步兵里面,他只吩咐鼓手,尽可能做好更多的防御。
从横河乘船横渡过来,起码得一个时辰。
其他步兵都严正以待,生怕错过一丝一毫,唯有景昊阳眼睁睁盯着那艘船慢悠悠划过来,感觉无聊透顶。
有这功夫,他星舰都够轰杀他们全国上下二十次了
不对,他星舰送给谢嘉文了。
那他就是拿机、关、枪,也够扫杀一大批了啊。
这些人搞什么啊,这么点距离难道不是十分钟的事情吗
就在擂鼓的人还在挥汗如雨地敲击着战鼓的时候,只见排头前锋步兵营一道虹影冲天而起,升到半空的时候犹如炮弹一般猛地弹射出去,带出横河水面一条被劲风吹开的水花大道。
一声长啸划破天际,景昊阳手握长、枪,直奔对面。
片刻便消失了身影。
谢嘉文回头看向全副武装的宋副官“那是”
宋副官直愣愣回看谢嘉文“景昊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