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看不出来是个跳楼的人。
谢嘉文软着脚一路撑着桌子回到床上坐着,心脏狂跳,好半天才回神拿起枕头边的手机看时间643。
才六点半,他感动得都要哭了。
但他没有睡意了
没有什么时候比这一刻还清醒的。
毕竟刚刚有个靓仔当着他的面从二楼跳了下去
认命般起床,谢嘉文在楼下餐桌上看到几片吐司和半杯牛奶,是拿来垫胃的。
匆忙下肚之后,被刚好跑完两圈回来的景昊阳拉着在院子里一起跑。
等再有记忆的时候,他已经眼前发黑,身体发虚的坐在餐桌上了。
景昊阳端了一碗阿姨特地给谢嘉文熬的银耳汤递过去“喝。”
谢嘉文下意识伸出手去想要接,却发现自己手在半空中抖成了帕金森,不受控制得完全不像他自己的手。
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景昊阳略带嫌弃地看了谢嘉文一眼,拿着勺子舀了一大勺银耳汤往他嘴边怼过去“张嘴,你脱力了,我喂你吃。”
除了前不久在医院喂谢嘉文喝老母鸡汤,几乎从来没伺候过人的景昊阳大佬一勺子银耳汤递到谢嘉文嘴边的时候,碗并没有跟过去。
众所周知,银耳汤从不讲道理。
在两人呆滞的视线中,粘稠得拉丝的汤以不可挽回的姿态滴到了谢嘉文裤子上,一滴接一滴拉着丝滴下去,然后又从裤子上滴落在地面场面顿时不堪入目。
谢嘉文脸红得想死的心都有了。
倒是嘴强王者景昊阳在经历一开始银耳汤竟然会滴下去的懵逼之后,脑子里立马不可描述起来这么稀,小老弟肾亏啊。
但话不能这么说,所以双手不空的景昊阳下巴朝谢嘉文裤子上扬了一下,面上表情无比正直地跟谢嘉文道了歉“抱歉,我不知道会滴下来。我先喂你喝完吧,反正已经脏了,待会儿再上去换。”
这下子不止脸,谢嘉文连耳朵都红得要滴血了,不知道用什么眼神表达自己复杂的心情。
景昊阳回归老本行,一下子把碗怼到谢嘉文来不及说拒绝的嘴边,硬生生给他灌了进去。
“呜呜呜”
被灌得喘不过气来的谢嘉文双眼绯红,又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水,湿漉漉的对不上焦。
嘴唇上亮晶晶的,那是残留着的银耳。
他已经完全方了,挣扎不过景昊阳手劲的他被硬灌了一碗浓稠的银耳,裤子上还有可疑的痕迹。
昨晚朝着景昊阳傻笑,还被景昊阳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的时候,他觉得世界上不可能有比那更尴尬的事情了。
他果然还是太年轻。
没见过市面。
脑子对于环境的分析已经停摆,谢嘉文当机在原地。
景昊阳也怀疑是自己太粗鲁闯了祸,所以小心翼翼把谢嘉文抱起来,三两步上楼给送回了他自己的卧室“你换换,我先去公司了。有什么事可以给金给我打电话。”
谢嘉文早就在被景昊阳公主抱的时候就回过了神,但他宁愿自己根本就没有清醒才好。
所以景昊阳说话,他只小声嗯了一声,甚至没和景昊阳对视。
景昊阳越发清楚自己似乎踩了雷,小老弟看起来要炸了一样,赶紧转身就走了。
谢嘉文坐在床上,目光停在裤子上濡湿的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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