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一切总归已经有了了断,尘归尘,土归土。往后她会往前看。
司濛和母亲聊完,问了袁叔才知道晏竟宁被二哥喊去打羽毛球去了。
她去院子里找他,两个年轻的男人打累了坐在一起喝茶聊天。
她站在身后,远远地看着,日光柔和地映照在晏竟宁身上,他脱了外套,单穿一件亮白色的套头毛衣,衣着简约休闲。
午后的阳光,明媚和煦,暖意融融。他的脸隐藏在阴影处,低柔而优雅。
她看了两眼,慢腾腾地走过去,笑着说“你俩谁赢”
晏竟宁爽朗一笑,道“二哥轻轻松松甩我几条街。”
司澄挑了挑眉,扬声说“那是你老公没使出真本事,光想着讨好我这个大舅子了。”
晏竟宁“”
男人倒是谦虚,“二哥说笑了,是你本来就打的好。”
司澄摆摆手,“跟你打没意思的很。”
说着就大摇大摆的走了。
司濛往晏竟宁身侧坐下,往嘴里塞了块曲奇饼,笑着说“二哥这人最讨厌别人让着他,你就得拿出真本事跟他打。”
晏竟宁很冤枉“羽毛球不是我的强项,我是真打不好,并非故意相让。”
“呵,齐了”司濛惊诧道“我还以为你是十项全能选手,没想到竟然也有不擅长的东西。”
晏竟宁“晏太太,那你可就高估我了,哪有人什么都会的。”
说话间小半碟曲奇饼就进了司濛的肚子。
“濛濛,你最近胃口很好啊”暖阳之下,男人本能地眯了眯眼。
司濛咧嘴一笑,说得很是理所当然,“冬天嘛,就是长膘的季节啊”
晏竟宁轻轻一抬手就看到了一棵光裸的大叔。那树高耸健硕,笔直地立在院子里。
他扬手指了指,压低声音问“是那棵树吗”
司濛的嘴里塞得满满当当的,听到男人清润好听的嗓音猛然抬头,“什么”
“广玉兰是吗”
顺着男人的目光看向远处,她点点头,“是。”
一棵长进了司濛生命里的树。
幼年的自己,透过逼仄的小窗,静静地看着它。那是当时自己唯一的寄托。
而晏竟宁又何尝不是和那棵树一样,真正地长进了她的生命里,让她此后的人生变得不一样。成为她强有力的倚靠,也是全部的希望。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