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进来了”她震惊道。她明明记得自己锁了门的。
“桂姨熬了粥,给你端了碗进来。”
“我不饿。”她任由他抱着,手头动作却没停下,“这都还没画完呢”
“这么喜欢画我啊”
“画你,我有灵感。”司濛倒是一点都不否认,说得理所当然。
明明不是情话,晏先生听进耳朵里却很是受用,心情不免大好。
“所以,晏太太什么时候感受一下真正的艺术”温热的气息停留在她颈间,音色低沉,撩拨人心弦。
“什么”他抱着她,司濛不好画画,索性停下来,铅笔捏在手里。
他冲着她耳根轻轻吐气,灼热暧昧,“不穿衣服的那种。”
司濛“”
“晏先生忘了吗我学艺不精,不敢亵渎真正的艺术。”司濛和他玩起了太极。
“我来教你啊”扣在她腰间的手顿时紧了紧,两人贴得更为严实。
司濛“”
“好啊”司濛起了玩心,笑得像只狡黠的黑狐狸。
她在他怀里转了个身,抬手就去解他衬衫的纽扣,弯嘴在笑,“晏先生,不如现在就教我啊”
“求之不得。”晏竟宁静静地看着她,皮笑肉不笑,并不阻止她的动作。
见男人一直没什么反应,她慢腾腾解了两颗扣子就不解了。本来就是开个玩笑,哪里有想过要真正付诸实践。若是继续,只怕会正中某人下怀。
男人却一把抓住她手,紧贴在衬衫的门襟处,不让她撒手,“继续晏太太,别停。”
司濛“”
两人站得近,以一种相互依偎的姿态。
司濛的手没敢动,身体绷住,一动不动。
明明是薄薄的衣料,可指尖触碰到,却烧得慌,有些发烫。
“继续。”男人的嗓音低迷,近乎嘶哑,却足够蛊惑人心。
司濛的一双手垂在半空中,渐渐变得僵硬,一直不敢动。
也不知道究竟在怕什么。横竖不过就是男女之间那点事儿,同床共枕那么久,晏竟宁精力旺盛,她也是正常的女人,有生理需求,可真没少身体力行。不过每次都是晏竟宁主动。而且都是在床上,直奔主题的那种。
如今场地不同,感觉也大不相同了。
替男人解纽扣这种事暧昧得很,司濛觉得羞耻,过去从来没有做过。
如果真是夫妻,解个扣子,倒也没什么,这是一种情趣。可问题是,他们这种夫妻,没什么实质性的分量。比情侣多了个证儿,可要说是爱人,又少了爱情。倒是真有点像盖了戳的炮友,尴尬得要死。
晏竟宁哪里懂她心里的这点小九九。同床共枕,余生都和她捆绑在一起,他都觉得不满足。他想要的是司濛真正把心给他,而且是主动的那种。
所以他就是得让她正视两人的这段婚姻,慢慢的接纳、认可、依赖,甚至是离不开他的那种。而夫妻生活就是最好的切入点。一段美好的婚姻,要从和谐的夫妻生活开始。
“继续。”他耐心很足,“晏太太连替我脱件衣服都不愿意”
司濛“”
“没没不愿意”
司濛颤颤巍巍地抓紧纽扣,手心都有些冒汗了。
高档的贝母扣,做工精致,质地坚硬,表层圆滑。司濛的手指碰到,一阵清凉的质感。
手有些抖,好不容易才费力解掉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