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梦一怔,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他的潜台词,连忙摆手认真道“怎么可能,我一直都有吃药的。”
其实不仅是她在意这种事,在某方面上急吼吼如官泓,也永远会记得要做好措施。只是百密一疏,再好的自律也有失误的时候,夏梦才会坚持自己吃药。
早就说过几年之前夏梦跟官泓闹得差一点就要分手,就是当时疯狂想做官太太的夏梦想在孩子这件事上做手脚。
那时的夏梦还不是一个纯粹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以为上演一出母凭子贵就能顺利套牢一个绩优股,自此一路翻红登上人生巅峰。
她同时也高估了那时两人的情感状况,以为已经到了瓜熟蒂落的时候,以为不管自己翻出多大风浪,好脾气的官泓还会像之前一样包容她。
结果就是他们确实还苟延残喘着,但官泓很快便飞去了国外,并且一呆就是大半年。他用这样沉默的拉锯告诉她,欺骗人一个人需要怎样的代价。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其实怕的又哪里只是被咬的人,夏梦这条美人蛇丢了牙,自此以后安安分分做起了官泓不见光的女朋友。
有时候夏梦稍一回想还后怕,要不是她月经不准,内分泌不调,是难以受孕的体质,说不定还真就让她得逞了。
等她怀了孩子,挺起肚子,耀武扬威地往官泓面前一站,他们的前路又将通向哪里真是光想想,都快被那时的自己蠢哭了。
夏梦这会生怕官泓不相信,蹭蹭他下巴道“要不一会儿我去买个验孕棒真没事的,你放心吧,而且我身体不好,其实挺难怀孕的。”
官泓不知道她说的“放心”是哪一颗心,空下来的一只手忍不住握了握,语气放松里又带着不满,道“好。”
过了会,官泓问“你例假是不是还是不太规律”
夏梦不想他担心,说“比以前好多了,没那么疼了,而且基本上每个月都来。”以前要么是几月不来,要么是一来就缠绵半月,就这方面来说,现在确实好多了。
官泓说“还是找医生再看一看吧,我帮你预约。跟你说了多少次要注意自己的身体,你每次都不听我的。”
夏梦连忙翘起穿着地板袜的脚“谁说不听的,你看这是什么”
她一脸哄人的笑意,官泓也不好板着脸,拍一下她屁股,说“你牢牢记得就行。”又严肃几分“咱们生个孩子吧。”
夏梦脖子一梗,被口水呛得咳起来,说“你今天吃错药了”
可看官泓一脸严肃,又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而且这样的笑话,不能乱开,连承诺都不随意许的官泓,之前哪说过这样的话。
既然他提到孩子的话题,就代表他已经提前思考过,再结合他这阵子的表现夏梦反而有些退却,说“再给我点时间,好吗”
反正他们还都年轻,还处在人生和事业的上升期,反而是婚姻和抚育下一代这些事,可以先放一放。马克思都说过,要分清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嘛。
官泓看夏梦那么严肃的神情,只好点了点头。
谁都没再说破坏气氛的话,但两人间的氛围就是有点闷闷的。吃过早饭各自去换衣服,夏梦在柜子里捣鼓了好一会,拎出来一个包。
“我能把这个送人吗”夏梦问。
在一起这些年,官泓在吃穿用度上从不短她的,什么都要是能力范围内最好,限定的奢侈包往往还没上市就先送到她这里。
只不过夏梦当初有傲骨,不愿意让官泓觉得自己是因为钱才跟着他,不仅一个都没用过,很多连包装都没有拆过。
现在想通之后才觉得以前的自己挺无聊,她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