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草率了。”
姬冰玉咽了口吐沫,她仍旧赖在容清垣的怀中,可此时早已顾不得这些了。
姬冰玉抓紧了容清垣的手腕,目露激动道“不是说白骨魔将与大师兄系出同族吗既然白骨魔将可以,那大师兄是不是也”
不知为何,姬冰玉总觉得自己这话出口后,容清垣脸上的笑意淡了些,不过他仍是噙着笑,慢悠悠道“是啊,也许呢”
“不若阿玉亲自去问问他”
“好诶”
姬冰玉满口答应,这话本就不该问旁人,在与容清垣告了别后,飞速去找了郦抚卿。
可真的事到临头了,姬冰玉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主要吧,这话实在奇怪,不知该怎么问。
大师兄,你是不是能怀孕
不行不行,太猛浪了
大师兄,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不行不行,这太曲折了,郦抚卿能不能听得懂不提,别人乍一听,还以为她在向他求爱呢
大师兄,你知道你叔叔可能怀孕了吗
不行不行,这话出口,依照郦抚卿的脾气,绝对要连夜买站票赶往西魔界去看那人的笑话。
一日下来,姬冰玉光是盯着郦抚卿,走到哪里跟到哪里,问她又什么都不说,只用一种令兔炸毛的诡异眼神盯着他,时不时口中还会发出更诡异的“嘿嘿嘿”的笑声。
郦抚卿实在受不了,趁着姬冰玉难得不在,飞速去找了容清垣,质问道“容师父,你和小师妹说了什么为何她自从从你这里回来后,就开始盯着我了”
“是啊。”容清垣幽幽一叹,用一种更令郦抚卿发毛的眼神盯着他,“为什么她盯着你呢”
郦抚卿
他有些茫然。
如果自己没听错的话,容清垣的语气里还带着三分惋惜三分遗憾和四分恨不得以身替代
果然,不等郦抚卿再次开口,又听容清垣幽幽道“无论是遇见她,还是和她说起这件事,明明都是我先啊为什么她就第一个想到你呢”
这口气,实在是太耳熟了
郦抚卿记得自己还是魔尊时,有一个魔使的下堂夫人盯着那魔使搂着新欢时,也是这样的怨妇口吻。
嘶容清垣怎么会
啊难道是
难道是容清垣终于忍不住对小师妹下手,结果被小师妹拒绝了,所以他把这件事赖在了自己身上
郦抚卿恍然大悟,打定主意后,慌不择路的离开。
太可怕了吃醋的男人太可怕了
就这样,郦抚卿气势汹汹地赶到了梧桐居,不到片刻后,落荒而逃。
而之后第二日,面容憔悴的郦抚卿一出门就看见了姬冰玉再次用诡异的目光看着他,他深吸一口气,再也不躲闪,上前几步,诚挚地握住了姬冰玉的双手。
“师妹,你想干什么”
姬冰玉用比他更大的力气反握住他的手,语气更加诚挚地开口“师兄,我有一个问题”
原来如此
小师妹定是在为感情所扰,可惜他帮不了啊
郦抚卿热泪盈眶,用力摇了摇姬冰玉的手“我知道我觉得你的问题,可以去问师父”
不是郦抚卿说,就按容清垣那随心所欲的行事风格,小师妹完全不用有那些俗世顾虑,只需考虑心意即可
别说容清垣了,其实整个长清门上下,顾忌也就乾明真人无法接受些,其余别人,倒也不必在乎。
“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