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脱我自己脱”她的手继续向下,生怕自己失态的青年几乎跳起来,飚着眼泪花拼命握紧那双绵软小手“我自己来”
别,不敢再摸了千万求你
欣赏够他的窘迫与慌乱,她向后退了一步,回归含蓄文雅的模样。被盯着必须脱掉上衣露出伤处的坂口安吾怎么品怎么不是滋味,为什么总有种哪里不太对的感觉
虽说这段时间经常陪她出席各种宴会对她的认识刷新了一次又一次,但也绝对不包括这种,这种这么可爱又主动的样子,让他不得不产生性别颠倒的错觉。
我是不是拿错剧本了
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慌慌张张抖着手解开最后几颗扣子,看到他取下领带脱掉衬衣的矢田吹雪略有些惊讶。她还以为以这个人武力值如此之低大约不会有什么肌肉,然而事实上他只是肌肉线条柔和,能看出常年运动与锻炼的痕迹,大约就是那种天生不适合体术的类型。
这让经历了afia严酷训练,体术却仍旧只能依靠年龄优势打平太宰治的矢田小姐觉得很有共同语言。
“撞到哪里了”腹部左上方有块红色,皮肤未见破损,但是衬衣上有道小口子。也就是说,如果中原中也反应慢上半分,他大概得挨一刀。
这个位置很危险,弄不好会丢命。
她不停拍着青年催促,要他把肚皮亮出来“这里疼吗这里呢这里”
明明是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普通触诊,可怜的坂口安吾汗都快出来了“”
“我在问你话”
这种不逼迫到死角就拒不配合的羞涩病人绝对是医生最讨厌的类型之一,也就是这家伙,换个人她能烦得把人直接扔上救护车关进医院。
“都不疼”灵魂几乎出窍,脸红得让人不由替他的脑血管担心,坂口安吾隔了一会儿才幽幽回答。
这简直就是世间最可怕的酷刑,柔软温热的小手在腹部摸来摸去摁来摁去,如果换做其他医生他保证没有半分反应,然而换做是她,就很煎熬。
确定脏器没有受伤,只是皮肤容易留下痕迹而已,她松手拿了放在一旁的衬衣帮他穿回去。温柔的女孩站在身前拍拍扯扯,无论自己怎样当心都没办法保持平整的衬衣立刻乖乖听话变得整整齐齐,他差点忘了此刻身在ortafia本部大楼中。
“好了,你在这里坐着休息,东西我来整。”检查结束立刻跳起来将椅子让给她坐着,青年起身把酒精纱布绷带一股脑装回急救箱,忽然看到箱子最底层露出来件奇怪的刀具。
那是把通体银白的金属小刀,刀刃约有二十公分长,薄而锋利,刀刃侧面开有倒刺与小血槽,看上去并不像正常的医用器械。
坐在椅子上的矢田吹雪抿出一抹神秘微笑“你在好奇那把刀”她压低睫毛,抬手捏起胸前一缕发丝夹在指间捻动“可以借你拿着玩儿,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他看了她一眼,将它从急救箱底层取出来翻看“裁信封用的么”
少女站起来向外走“我去倒点水,你等一会儿。”
她出去了,坂口安吾低头看着手里的短刀,抑制不住好奇使用了异能力。通过她碰触的东西去窥探了解她,已经成了他的习惯,恐怕将来哪天因此被捕也改不掉。
异能力堕落论
他看到这把刀被一双白皙柔软的小手握紧,刺入一个背对着视线的人的后背。发生在这个过程中的谈话他也能够听到“森叔叔,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