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现任首领下落不明而几近分裂的异国异能组织不在我的观察范围内,所以报告中除了必要描写外未将重点过多放在他们身上上面的意思也正是如此, 官方不竭余力淡化这件事在社会上的反响,尽量以“飞行事故”解释缘由粉饰太平,作为民间组织, 我们也不好在明面上跳起来唱反调。
组合背后留下的疑点实在是太多了, 但有一点我可以确认, 那就是作为在其中牵线搭桥的陀思妥耶夫斯基一定已经将触角深入到国家管理层面。不然这么大的事不会就此不了了之, 哪怕到了这个时候警视厅竟然都没发出哪怕一丝一毫通缉组合成员的意思。
这要换做国内的普通异能团体,恐怕早就被打爆了。
倒是内务省最近又出了大事件,公众注意力再次被曝光的管理层内部贪腐所吸引。这回议会中被牵涉到的议员更多,有些家族曾经就被武装侦探社调查过,都不是头一次犯事儿了,又双叒叕站上被告席也不知这回心情如何。
所以最近一段时间侦探社的各位调查员们也频繁作为证人出席法庭审理,为了不给自己添麻烦我建议社长向内务省申请拨款然后直接聘请了真知子和她的老板替侦探社站台古美门律师上次被安吾给吓坏了,恨不得绕着我走路,奈何福泽社长给得实在太多,他立刻换了副嘴脸打足鸡血一样精神抖擞。
不得不说这一步先手准备做得实在太及时。除了太宰外大家都是老实人, 如果没有精通此道的律师帮忙提醒, 很可能在法庭上被人牵着鼻子绕几圈就绕晕, 不但证词不会被取信甚至还会遭到人身攻击进而影响机构声誉。
他们都是异能力者, 在由普通人组成的法官和陪审团面前,正是被歧视的边缘人。
当然,我也偶有需要出庭作证的时候, 每次都会在公诉人或是书记员席位上看到眼镜子也真是, 够够的
“二十五年, 这家伙完蛋了。”走出法院真知子上前和我聊了几句,提起被告气得眼睛都快竖起来“猪都没他贪吃,连公益捐献也敢碰,怎么就没有被那些等不到捐款救急的家庭给咒死呢。”
她抱着文件夹走得风风火火,头发被风一吹竖起一根呆毛摇啊摇“岂止是把嘴伸进食槽,简直连前蹄也踩在上面。多谢吹雪你的决定性证据唉,真希望这种禄蠹能更少些,否则国家就彻底没有希望了。”
“你也太过忧国忧民,蛀虫不管什么时候都会出现,所以法律才应长存。”我笑着将卷宗交给她“真不留下来一起吃顿饭再返回东京吗,走得这么急。”
真知子竖起文件捂着半张脸就笑“别看古美门律师在法庭上滔滔不绝,实际他都快要怕死了。这里可是横滨,afia林立不说又有你前夫盯着他,还有那个说话挺有意思的帅哥总之老板赶着要回去数钱,我有什么办法。”
“那好吧,我也不勉强你留下,等什么时候有机会再去看望你们。”挥手送别高中同学,远处的古美门律师怂的要死频频摁响喇叭催促。眼看真知子上车这家伙调转车头就跑,好像有什么肉食性猛兽跟在后面要追杀他似的。
“吹雪,侦探社最近有空吗”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立刻明白古美门律师为什么逃得那么快。
坂口安吾站在法院最后一级台阶上低头看着我,眸光安静温柔“下个月种田长官就要退休荣养去了,作为未来的合作者,可否请诸位一聚”
对此我的回答则是“恭喜,但你该去问春野小姐。”
“哦,那就麻烦你帮忙传递消息。”他从台阶上走下来,黑色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