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第 77 章(3/3)
太宰治语气中幸灾乐祸的成分浓到我不忍直视“”
“啊哈哈哈哈哈哈如此擅长谋算人心的人竟然有把自己给算进去的时候,笑死我了”他忍不住干脆不忍,把椅子的塑料后背拍得“啪啪”作响。
我“”
也许是我的沉默让他察觉到一丝危险,一分钟后这家伙总算收起嚣张大笑抹了把脸基本恢复正常“所以,吹雪酱你是怎么把魔人给吓跑的”
“我怎么知道难道他对饭团过敏”
我撑着胳膊坐起来靠在床头,拉起被子一直扯到下巴下面,停顿片刻后低头道“太宰,我知道陀思妥耶夫斯基究竟想做什么。”
“他想缔造一个没有异能力者的世界。”
我本来就懂俄罗斯语,只不过在费奥多尔和他的朋友面前佯做听不懂罢了。
忍不住抬手恶狠狠揉捏额头,我觉得我这辈子也不会对催眠这种玩意儿产生任何好感。
高烧已经退去,脑子里却多了股原本并不属于我的意识我的俄罗斯朋友,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为了我的一位远亲不远万里急匆匆往地球另一端赶反正不管我信不信,这家伙直接动用催眠简单粗暴强迫我接受了这个设定。
如果不是昨晚兆麻先生买一赠一加强了留在意识中的屏障,此刻我一定会反驳太宰所谓“卷饭团跑路”的结论。估计陀思妥耶夫斯基懒得在这个地方再写个新剧本出来,强行使用“属于剧本书写者的金手指”硬把这个“亲戚”摁在我头上。
就算心里再清楚自己根本没有所谓的名叫“西格玛”的亲戚,意识上也不得不屈服于催眠术的影响,每每向外表述时不经意间就会不断强化所谓的“亲缘”,我甚至没办法对人说出任何否认这段关系的话。
即便面对着太宰治。
说来也是奇怪,这究竟是种什么催眠术连神明留在意识深处的警告也难以抗衡,就好像我原本便该有这么一门没见过面的远亲。
如果没有一开始的警惕与防备,我想我大概会死心塌地相信陀思妥耶夫斯基说出的每一句话,包括他离去前留下的那一句。
总之这一年春天的尾巴上,我来自俄罗斯的“至交好友”为了我“搭乘民航”离开横滨,同行的还有他的另一位好友果戈理。
我讨厌催眠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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