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入酒精与梦中进入猫的身体理论上不存在因果关系,但是与未饮酒时相比发生概率确实更高。至于boss除非他能真的不去担心吹雪姐完全把她当做陌生人,否则迟早会被发现端倪。
主动提前坦诚或被动事后解释,在黑手党内部会导致截然不同的两种下场。
“啊为什么”如果只是个梦就好了,作为一只小猫陪伴她走出阴霾,根本不必产生任何顾虑。宠物视角固然让人心有不甘,但也不会带来不必要的危险。
他翻过身把脸埋进枕头,趴了十分钟抬手有气无力砸了一下床垫。
果然还是不甘心,先查查她之前到底和谁结了婚,又究竟因为什么离。
十五岁那一年吹雪姐刚好考上东大去了东京上学,没来得及等她寒假回家他就被太宰治那狗东西给坑进了港口黑手党打脸了有没有在那之后他更是主动与矢田家断了联系,那几年又是外国谍报员又是龙头战争,横滨就没有安宁过,作为一个黑手党干部他自然只能偷偷摸摸偶尔关注一眼然后辗转听说她毕业前就嫁人了。
e虽然做了黑手党,基本节操还是有的,自然得把视线从别人老婆身上挪开。
结果就是吹雪姐离婚了他还当是发梦。
中原中也在黑暗中翻回正面躺着,心里暗想“最好别叫我知道是谁把吹雪姐欺负哭了”,不把那人打成肉泥“重力使”这个称呼他就倒过来写
我并不知道在我睡着以后苏格拉底都做了什么,再睁眼就感觉到一条猫横着压在脖子上打呼噜。
“”这个分量,还真是越来越有存在感呢。
猫咪柔软毛绒的小肚皮随着呼吸一收一放,圆滚滚的温暖异常,就很让人手痒想rua。伸手把猫从脖子上抱下来,苏格拉底小少爷爪爪开花伸了个懒腰自动翻面缩进我怀里。大概是曾经做过流浪猫的缘故,终于找到可以安心的家后变得特别粘人,几乎时时刻刻都要粘着我,一眼看不见都不行。
也该起来了,今天就把样稿发去给河濑编辑,顺便问一句自行发书的事儿。
我单手兜着猫,边打哈欠边从被子里坐起来,昏昏沉沉拖过手提电脑将样稿打上水印压缩发送。眼看发送成功,这才顺了把头发站起来,摇摇晃晃走进浴室洗漱。
这已经是连续两天昼夜颠倒睡到午后才起身。拉开窗帘就见窗外阴雨霏霏,梧桐树黄绿相间的硕大叶片落了一地,就像是铺了层秋天的厚绒毯。雨势并不大,雨滴个不小,地面上的小水潭被砸出一圈又一圈涟漪,噼里啪啦的声音是更远处路边小店的顶棚被“信使”一下下敲击。
“呜咪”苏格拉底在我怀里发出软绵绵的叫声,向上托了他一下,我走去厨房打开燃气灶给猫做“早饭”。
窗框很快被人敲响,拉开窗户就见昨晚聊过天的太宰先生拎着塑料袋送进来“关东煮,还有金枪鱼饭团,今天我轮休,请吹雪酱多多关照哦”
这会儿他看上去又变了个样子,既不像昨日初见时那么矛盾,也没有昨夜突如其来的阴沉,现在太宰先生看上去就只是个气息文弱,温柔又忧郁的男子。他个子很高,相貌俊俏,乱蓬蓬黑头发下有一对鸢色的沉静眼睛。这个还带有少年气的男人抿嘴笑得温和,手里拎着我习惯的食物“抱歉,似乎应该再替您带些生鲜食材回来”
“啊不用,谢谢。这些就够了。”我接过塑料袋放在小流理台上,回头就见几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