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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第 99 章(2/3)
话由苏三说出来,却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名动皇城的苏府苏三,合该嫁给这样的男子。

    宁远归张了张嘴,急道“我,我也可以为苏三姑娘铺十里红妆,以正妻之礼,将你娶回去。”

    皇城驿站。

    苏浦泽牵着苏蒲,从苏府到驿站来寻斐济。

    日头正盛,两个小家伙颠颠的走了一路,热的两张小脸红通通的淌着汗珠子,被身穿黑衣的绿水领到明厅内。

    苏蒲抓着手里刚买的糖葫芦,乖巧跟在苏浦泽身后,沾了满脸糖水,被苏浦泽吃力的抱上明厅内的那张雕漆椅上。

    虽只一年,但苏浦泽却长高不少,他穿一件靛青色的小绸袍子,面颊上依旧带有些婴儿肥,不过因着其眉眼精致稚气,所以已隐约可见其清俊面容。

    “两位稍候。”绿水并未因为苏浦泽和苏蒲年纪小,所以便怠慢,反而更细心的唤驿站内的丫鬟捧来了去暑气的香薷饮。

    那头,听到消息的斐济慢吞吞的负手过来。他穿一件鱼白长衫,逆光而来时看不清面色,只在那炙热日头下衬出一身清冷气质。

    “是你们两个小娃娃来找本世子”斐济撩袍上座,看一眼糊了一脸冰糖葫芦水的苏蒲,然后再看一眼正襟危坐在雕漆椅上的苏浦泽。

    苏浦泽从雕漆椅上下来,有模有样的与斐济行一礼,奶声奶气却一本正经的唤道“师傅。”

    斐济一挑眉,“本世子可不是你师傅。”

    苏浦泽道“师傅曾说,这世上没有两片相同的叶子。同理,这世上也不会有一双相同的耳朵。”顿了顿,苏浦泽又道“我认得师傅的耳朵。”

    斐济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却在触及耳垂上的那只金耳环时动作一顿,然后突兀笑道“小东西,哪里学的歪招”

    苏浦泽垂着眉眼,又一作揖,“是师傅教的好。”

    纵然这世上并没有一双相同的耳朵,但苏浦泽又怎么能在茫茫人海中辨别出来呢他方才说这话,只是想试探斐济罢了。

    方才,斐济念着苏浦泽是个娃娃,并未将其说的话放在心上,甚至未升起任何警戒心。待察觉到时,这小东西早就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说吧,来寻我做什么”斐济背靠道雕漆椅上,端起手旁的香薷饮吃一口,眉目收敛下来,眉梢眼角满是清冷深意,再不复方才那副嚣张无脑的跋扈狠戾模样。

    “今日三姐姐去了七夕林,说是与宁波侯府的庶出子宁远归有约。”苏浦泽操着一口小奶音,声音清晰道

    “宁波侯府,宁远归。”男人叩着案面,漆黑双眸微敛,面无表情的模样看着有些可怖。

    苏蒲舔着冰糖葫芦,觉得如今的三姐夫就像是被抢了饴糖的姀姀。但是比姀姀可怕多了。

    男人轻慢勾起唇角,声音清冷透着暗色,“绿水,本世子的绣春刀呢”

    宁远归万万没想到,自己只不过是来寻美人约个会,就被人用绣春刀抵在了古树上。

    “宁公子方才说的是什么话,本世子怎么听不懂呢,嗯”斐济手握绣春刀,尖锐的刀子插在古树上,深入半寸有余。男人的身量极高,居高临下的看着人时,压迫感十足。

    宁远归突然觉得脸很疼。他上次被竹竿子抽出来的伤痕还没好全,这会子正抽抽的疼。

    散着锐利冷刀锋芒的绣春刀离宁远归的脖子只有半寸,但那刀锋已将他脖颈上的肌肤划开一道细细的口子。鲜血顺着刀口往下滑,浸染了宁远归今日特新换上的袍衫。

    袍衫有些厚,宁远归不仅被热出了一身热汗,还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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