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知,苏三姑娘是准备往哪处出墙呢”
“哪处水土肥沃,自然就往哪处出了。”苏芩伸出纤纤素手,点在男人的肩膀上,将人往后推。
男人端着身子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稳如泰山。
“项城郡王府内青山绿水,美酒佳肴,不知苏三姑娘可有兴致移驾”
小姑娘转了转眼珠子,“这个嘛”
“不移也无碍,待本世子挖了那株红杏的根茎,连泥带土的捧回去,自会好好供着的。”斐济勾着唇,凑到苏芩耳畔处,说话时细薄唇瓣轻动,触到苏芩的白玉小耳。
苏芩下意识缩了缩脖子,总感觉这厮下一刻就会咬住她不放。
不过什么叫会挖回去好好供着的这不是强买强卖,强取豪夺吗真亏得这厮说的出口。
“叮铃叮铃”户牖处传来一阵铃铛响,苏芩下意识低头看向自己戴着脚链子的脚踝。那里微微拱起一串,被素袜盖着,用裙裾遮了,外人是瞧不见的。关键里头的铃铛都被她用棉花给堵了,所以到底是哪里来的铃铛声
屋外,青山看到正坐在美人靠上揉脚的绿芜,向其展示了一下自己腰间挂着的铃铛,一阵卑躬屈膝道“我挂了个铃铛,这样就不会吓到绿芜姑娘了。”
绿芜掐人一眼,冷不丁道“呵,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青山一愣,显然是从没见过绿芜这般尖酸刻薄的样子,他突兀觉得有些心动
苏芩推开厢房门,看到凑在绿芜身边说话的青山,瞥一眼他腰间挂着的铃铛,道“挂什么铃铛跟狗似的”话说到一半,苏芩想起自己脚脖子上的东西,一阵暗暗咬牙切齿,美目狠瞪向那个正坐在里头吃香露,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模样的人。
男人挑了挑眉,将手中香露一饮而尽,然后朝人勾了勾手。
苏芩瞧见男人的动作,怒从心中起,“砰”的一下关上厢房门,直接上去就抓住那金耳环狠狠一拽。
“嘶”男人侧着脑袋,被小姑娘压到绣桌上。
“带我去瞧瞧陈太后那里的动静。”苏芩气呼呼道。
斐济的脸贴着绣桌面,他单手握住苏芩的腕子,捏在手里,声音清冷道“求我,我就帮你。”
男人一旦正经起来,认真的瘆人。
苏芩突兀想起那日里大雪纷飞,男人凑在她的耳畔处,声音清雅,隐含嘲讽的吐出的那三个字。
“求我啊。”
那是苏芩头一次低三下四的求人,直到如今,她依旧觉得这是她不可抹去的耻辱。
苏芩咬紧一口小银牙,看着男人那张白皙俊脸,突然俯身,直接就照着他的脸啃了上去。
“嘶松口。”面颊上一阵剧痛,男人下意识紧了紧攥着苏芩腕子的手。
苏芩含糊不清道“丘窝,窝就方可泥。求我,我就放开你。”
小姑娘这一口咬的颇有力道,斐济就着这姿势,单手掐住苏芩的下颚将人的小嘴给隔开了,然后起身,往槅扇旁置着的梳妆台看去。梳妆台上压着块铜镜,里头清晰的印出他那张棱角分明的俊美面容。
只见斐济的左边面颊上圆圆小小的被印了个牙印子,正渗着血迹。
啧,真是只牙尖嘴利的小猫儿。
男人舔了舔唇,看着被自己箍着脸的小东西,正一副龇牙咧嘴模样的朝自个儿亮出那一口白嫩嫩的小银牙。
“还学会咬人了跟谁学的嗯”男人伸手,掐了掐苏芩的脸,说话时扯到伤口,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