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凯托。
“他怎么了”楼下停着一辆小汽车,主人是警员桑德尔,毫无疑问是来接玛丽安娜的。
“不小心摔了一跤。”安森说,没有要将其送到医院的意思。
一是这个小镇绝对有鬼,去了医院估计会直接一条龙服务送走,二是他们队里就有医生。
“噢。”对于除了玛格丽娜之外的人,桑德尔都表现得十分冷漠。
“上车吧,我们回家。”在遇到喜欢的人后,他短短一天就长了好几个心眼。
甚至已经在暗搓搓地用“我们”来将两人的关系变得暧昧。
小警员的绿茶表现让贝莉塔有些欲言又止,但在她犹豫的时候,玛格丽娜已经坐上了车,头也不回地跟着a更高的nc跑了。
“别管她。”见多识广的安森,知道有那么一部分的玩家喜欢不按常理出牌。而这种群体也有一个专门的称呼
“刁民”。
没有人会喜欢刁民,因为副本中的他们玩的不是游戏,而是命。
凯托大约会走运地活下来,但玛格丽娜一定不会。
安森对她下了定论,同时心中闪过一丝不舍,为了对方那罕见的美丽。
被队友判了死刑了玛格丽娜,在桑德尔的家里洗了个澡。
戴文镇给警员开出的工资高,福利也很好,桑德尔虽然才入职不久,却也分配了一栋二楼洋房做为居所。
镇上的高层建筑不多,洋房东面的阳台可以看见巍峨的犹他乌山,西面则是能隐约瞧见怀抱着月亮的冰湖。
回房间吹干头发、换上相较于天气有些单薄的婚裙,玛格丽娜在落地镜前小幅度地转着圈,对自己的打扮十分满意。
为了讨好她,这间客房的梳妆台前放着许多桑德尔买来的化妆品,但她并没有使用,因为对于她的脸来说,任何痕迹都显得画蛇添足。
在自己的美貌中沉醉了片刻,她披上厚实的外套,提着裙角准备出门。
然后,她就发现自己被锁在了金丝笼一般的房间中。
“咦”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玛格丽娜没有太惊讶,也没有太生气,毕竟这也算是对她的美貌的一种认可。
不慌不忙地从床垫下找出撬锁器,她自信地骰了一个锁匠。
随之而来的是一个大失败。
撬锁器咔嚓一声断开,堵住了锁孔。
“我生气了。”玛格丽娜对偷笑的守密人说,不服气地继续去撬窗户,这次倒只是普通失败,但每一次撬锁都要花费掉一些时间,她可是一位守时的淑女呢。
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她掂量起梳妆椅,准备采取暴力一点的手段。
力量检定。
窗户破裂的声音划过寂静的夜,远远地震碎了湖中的一轮明月。
白雪反着淡淡的月光,路灯驱散了部分黑暗。小心地铲平窗框上的玻璃尖尖后,玛格丽娜将裙摆围在腰间系住,横跨在窗台上看着下面。
房子的层高不高,院子里又有一间小花房,地上还停着巡逻的警用摩托,跳下去的难度并不大,即便守密人给她加了难度。
因为雪天和着装,你需要一个极难跳跃才可成功。
玛格丽娜才不管这些,在守密人的话音还没完全落下时,就翻身跳了下去。
一阵黑色的风从墓园方向席卷而来。
跳跃投掷没有通过的少女,被这股狂风吹歪了身体,落地的地点由花房的顶部变为了冰冷的水泥地。
高处坠落,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