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点啊,差一点他就
“呜呜呜,你们怎么找到我的啊,我能说话了”
三人赶到时,正好看到火光升腾之处,卞春舟被胁迫着与一花白佝偻老妪拜堂成亲,陈最认得旁边的元婆,见到罪魁祸首,他当即想也未想,就抽刀投射出去,最后在关键时刻阻停了这场诡异的嫁亲仪式。
此刻他跃到祭台上,伸手将捅穿元婆的刀拔了出来,脸上没有丝毫杀人后的恐惧,反倒是有些疑惑“居然没死”
陈最不是弑杀之人,只干脆将人一脚踢下了祭台,包括旁边的那个握着喜花的老妇,他也一并一脚踢下了台,那叫一个干脆利落。
“你还要握多久”陈最不解地开口,“你不是说这身绿衣很丑,怎么自个儿反而穿上了”说起来,方才他要不是认出这身衣服,还不能这么快赶到的。
啊啊啊啊啊啊卞春舟眼神震颤,他忘了,他穿着这身丑衣服啊,闻叙叙啊,闻叙叙看不见,他的一世英名算是勉强保住了三分之一。
“我被禁锢了,我动不了啊”
陈最伸手推了推,居然还真没推动,他现在灵力也有限,便抬头看向闻叙“你来,我去打架。”
两人随即换了个身位,那叫一个丝滑流畅。
闻叙嘛,闻叙其实已经偷偷睁开了眼睛,当然也看到了春舟身上令人瞩目的绿衣,怎么说呢,确实挺丑的,特别是在火光下,有些像是被人泼上了恶心黏腻的汁液一样“你的衣服”
某一瞬间,卞春舟甚至怀疑蒙着眼睛的闻叙叙看到了他一样,可这怎么可能呢肯定是他多心了“能帮我扒了它吗”再多穿一秒,都是对他的酷刑
闻叙刚要伸手,却在下一秒笑了一下,随后拔剑而起,九转剑法第三式风生云起瞬发,竟是将卞春舟整个人裹挟在风中,卷了起来。
而在被风卷上天的瞬间,卞春舟就发现自己居然可以动了。
所以不是衣服的缘故,是他站着的祭台位置有问题啊,而在卞春舟被卷飞的瞬间,底下的村民状态愈发暴乱起来。
若是说方才这群人还有些人样,那么现在他们已与鬣狗扑食没有任何区别了。
“破坏仪式,罪不容诛”
“杀杀了他们都杀了”
这里的村民,少说也有两百来人,很奇怪,除了零星几个男人,其余全是女子,并且要么是还未成年的少女,要么就是年岁老迈的老妇,年龄断层得非常厉害。
“走不要恋战”
闻叙喊了一声,准确来说是专门喊给陈最听的,人实在太多了,如果只有一两个接近金丹的修士,他们尚且能够应付,但两百个太要命了,况且这些人虽是肉体凡胎,却不怕痛不怕死,就跟被豢养的蛊虫一样。
这势必跟眼前这颗硕大的老树有关,方才他们三人追踪到村外
,却不得其门而入,得亏关键时刻陈最手里的传讯符基站亮了,在基站被点亮的情况下,追踪功能终于开启,他们这才顺利进入了小树村,一路长驱直入,来到了这处位于巨树中的空中祭台。
没错,这里看似开阔平坦、像是建造而来的人工高台,实则是巨树生长出来的一处树台,由此可见,这棵树得有多么巨大啊。
更甚至,整座村子都建造在这棵巨树之上,所谓中心裸露出来的,不过是冰山一角。
闻叙非常肯定,他们刚才肯定是在往上走,从来没有过往下走的趋势,所以他们现在能够“脚踏实地”,这实地到底是什么,恐怕还未可知。
向禾师姐第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