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墨桥生好大的胆子,竟敢让主公哭泣
可是随后帐篷内又传出另外一个低哑的声音说了句什么。
原来这才是主公的声音,难道刚才哭泣的那位是墨将军吗
反应过来的夏菲连耳朵尖都红透了。
她退了两步,双手捂住了发烫了脸孔。
主,主公也太竟然能把墨将军都给欺负哭了。
期间张馥来到帐前,夏菲伸手拦住了他。
“我有军务需面见主公,替我回禀一下。”张馥开口。
夏菲呆滞地说“不,不方便。”
“什么东西不方便”张馥笑着问。
他发现自从他把夏菲拨到主公身边之后,夏菲那常年毫无表情的面孔上,时不时开始露出一些有趣的神态来。
比如这个时候 她那张面具一样的脸似乎裂开来了,正处于一种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的阶段。
“行了,行了,”张馥笑嘻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是不是墨将军在里面,那我待会再来,你给主公守好了。”
天色渐晚,营地上升起袅袅炊烟。
主公神清气爽地掀开帐帘出来,她眼带春色,双唇殷红,略微有些不好意思地吩咐夏菲给她传晚食。
“诶,”程千叶唤住准备离开的夏菲,悄悄在她耳边交代,“问一下有没有益气补血的汤水给端我一点。”
夏菲逃一般地跑远了。
夜色暗了下来,帐篷内点起了一盏盏烛灯,橘色的光圈一个个荡漾开来,照亮了一桌丰盛的饭菜。
程千叶坐在桌边,不停地给墨桥生碗里夹菜“说起来,我们也很久没这样一起吃饭了。”
墨桥生只穿着一身白色的里衣,披散长发,眼角春色未消,埋头扒饭。
过了片刻,他低着头嘀咕了一声“一年又五个月二十天。”
程千叶的顿时软了一块,她盛了一碗汤递在墨桥生手边,“喝吧。”
暖暖的灯光下,看着她的蓝宝石鼻尖泛红地默默坐在她身边喝汤。
程千叶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满足感。
这一刻她真心希望那些鲜血淋漓的战事能够尽快结束。让她能够和自己喜欢的人,过上这样安逸温暖的日子。
对她来说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在哭泣中得到欢愉,能够给她带来一种强烈的精神上的满足,这种满足有时候更胜过身体上的愉悦。
但他们两人都有着健全的身体,却不能真正地结合,终究还是有那么一点遗憾。
张馥在晚食过后前来求见,程千叶让墨桥生在内账休息,自己到外帐接见了张馥。
“主公,有两个好消息。”张馥的眼中带着真正地欢喜之意。
“什么消息让张相如此高兴”
“俞将军在宋国击退了卫鲁两国的援军,如今已兵压宋国国都彭城。”
“真的”程千叶站起身来,来回转了两圈,“这可真是太好了,他若是拿下宋国,等于解了我一半后顾之忧。”
“还有什么好消息。”她急着问道。
“主公你看看这封国书。”张馥从袖中掏出一封信函。
程千叶接过信展开一看,略微有些吃惊“这可真是稀奇,犬戎的嵬名山居然会给我写信”
“他们想和我们恢复邦交往来还真是应了那句话,国家之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程千叶浏览了一遍,合起函件问道,“他们这是为什么”
张馥“据臣得到的消息,没藏太后一行退出镐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