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千叶拧起那细细的金色链条,把那一晃一晃的蔚蓝色宝石顺着自己那白皙的脖颈,从领口塞了进去。
阳光透过窗棂的间隙透进屋来,无数细小的尘埃在光影中跳跃起舞,使得这古香古色的宫殿蒙上了一层暧昧的气息。
墨桥生闭上了眼,低下头吻住了眼前的双唇。
一双柔软的手攀上了他的脖子,抚摸他的头发,随后捧住他的脸。
那个人细致而 反复回应着他,亲吻着他。
主公,我的主公,我一人的主公。
“别哭啊,桥生,你这样叫我拿你怎么办。”
一片萎靡紊乱之中,时间似乎静止,那人的舌尖沾着一道银丝从他口中退出。
那带着喘息的声音在他耳畔低低说话。
“你想要了嗯”
“不不要。”他心慌意乱。
“真的不要”程千叶勾起嘴角轻轻说了一句,
“”
晚食之后,程千叶和姚天香在庭院中散步。
“你又欺负桥生了”姚天香问。
“哪有。”程千叶有些心不在焉。
“没有没有你大白天的关着门干嘛碧云还给你守着门,害得我等了你一个时辰。”
程千叶伸出手,附在姚天香耳边悄悄说了几句,姚天香咯咯的笑了起来。
“你可真是太坏了。你就使个劲的欺负人吧。”
“他心中喜欢,我才碰他。”程千叶舔了一下下唇,“他不愿意的事,我绝不会勉强。”
“胡说,你怎么知道他心中怎么想。”姚天香白了她一眼,“我倒是听说你最近新收了一个叫周子溪的奴隶,据说此人有倾城之貌,擅音律,通文墨。你对他是百般恩宠。桥生的心里只怕还不知道有多难受呢。”
“你说这个流言怎么就传成了这样。”程千叶哭笑不得,“这几天我却是有些忽略了桥生的想法。但我看中那个周子溪,并不是因为他长得好。我看中的真的是他才华。”
“天香,你应该见一见这个人,此人有经天纬地之才,不逊于张馥。假以时日他必成我大晋之栋梁,过几日我就找个理由脱了他的奴籍,在朝堂之上好好的重用于他。”
“什么样的人啊,这么短短几天就能得你这样的评价。还真是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明日你带我见一见他”姚天香说道。
第二日。
当程千叶带着姚天香来到周子溪的房内时。
收拾得整整齐齐的 内空无一人。
只在桌面端端正正的摆着一封信。
程千叶面色难堪地拆开了信封。
厚厚的数页信纸,详详细细的写了一份针对汴州现状如何促进增进人口,如何增加税收的税务制度详案。并在信后附上这份计划如若实施能够带来的利益,和有可能造成的弊端。
除此之外,没有一句多余的解释。
这两个人竟然趁人不备,不告而别,连夜出逃了。
姚天香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哎呀,千羽你也有失手的时候。”
程千叶拽紧了信纸,脸色像锅底一般的黑。
周子溪的光芒通透而耀眼,既没有对她效忠的金边,也没有带着恶意的黑灰色。老是在眼前晃着又太耀眼,程千叶不防有他,就时常把异瞳关了。
想不到他竟然打着逃跑的主意。
程千叶近来靠着异瞳,诸事顺遂,身边的人都对她带着浓浓的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