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说,单看桥生,我第一次见他时,是在马厩里,他是一个头都不能抬起的奴隶。如今,你再看他。”
程千叶看向院子。
贺兰贞不知道说了什么,一手勒着墨桥生的脖子,一手搓他的头发,正在哈哈大笑。
墨桥生面色微红,抬起眼正想着程千叶看来。
“不,这一切不只是因为我,而是他们每一个人,竭尽全力拼搏的结果。”
“为了这一点改变,已经有无数的人付出了努力,流了血,甚至送了命。到了此刻,还有人孤身赴 险,深入敌阵,只为了实现我们这个共同的这个目标。”
程千叶转头看着姚天香那张明艳的面孔“就连天香你,本来可以安安逸逸的享受生活,近日不是也开办了女学院,为那些从没有机会得到学习的女子,学习文字,生活技能的机会吗”
姚天香笑吟吟的说“那是因为你给我们带来了希望,人一旦有了希望,做什么都不会觉得苦累。”
“我从来就觉得女子并不应该生来只是男人的附属。但我以前没有挣扎反抗的机会。如今我觉得我可以为自己,为天下的女性,尽那么一点力。”
“所以,我一定要好好谢谢你呀。”姚天香咬着牙,眼睛亮晶晶的。
她举起莹白如玉的手掌,附在程千叶的耳边,“上次说的那个,我给你准备了好了,全新的,就放在你马车上。你们回去的路上就可以试试。我保证他哭的下不了车。”
程千叶推了她一把,哭笑不得“别闹天香,我和他还没到那份上。何况,我们也不能走到那一步,若是一个不小心,你叫我怎么办。”
姚天香噘了一下嘴“他喝了那么多鹿血酒,你不搭理他,他岂不是很可怜。”
“鹿血酒”程千叶有些不理解,“那不是补气驱寒之物而已”
姚天香露出一副看智障的表情,看着程千叶。
程千叶反应过来,恨恨的伸出手指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
“哎呀。”姚天香捂住了额头,“你们即便不圆房,也不妨碍你小欺负他一下嘛。”
下山的路上,
墨桥生坐在车厢之内,觉得心头有些没来由的焦躁。
主公就坐在他身前不远,他手边的案几上摆着一个雕花镶玉的四方匣子。
主公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用手指轻轻扣着匣面,脸上不时露出一些不明所以的笑来。
墨桥生望着眼前那张时不时摇头轻笑的面庞,觉得身体之内莫名燃起了一把火,糟糕的是,那火越烧越旺,渐有燎原之势。
程千叶弹开匣子的锁扣,想悄悄掀起偷看一眼,她想起姚天香附在她耳边说的话,
“一共三层,第一层是用在前面的,第二层”
程千叶啪的一声,猛的把匣子紧紧盖住了。
墨桥生似乎被她吓了一跳,他红着脸站起身来“主公,我,我先下去一会。”
程千叶这才反应过来,拉住了面色绯红的墨桥生。
她打量着面前这个手足无措的男人,发现他身体的某个部位已经有了无法掩饰的反应。
“你这样怎么下去”
墨桥生涨红了脸,不敢同她视线交汇。
程千叶摸了摸鼻子,面色也有些微红。但看着这个比她还局促百倍的人,她只好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