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虽然宋父送医及时成功被抢救回来,没有生命危险,但也留下了不轻的后遗症,不仅嘴歪眼斜,腿脚也不利索,即使后期做康复训练,也不可能恢复如常。
薄、宋两家联姻是彻底没戏,接下来好长一段时里,这场订婚典礼都成为海城豪门里的一个笑话,两家也从亲家彻底变成了冤家。
那天订婚典礼薄宗鹤因为有事去得晚,所以错过了丁妙妙大闹现场的好戏,等到事后知晓,老爷子自然震怒不已,将薄家一房老老少少所有人都叫回了老宅,劈头盖脸好一顿骂。
而最惨的人当属薄天熙,要不是有他妈和薄天辰拼命拦着,腿差点都要被他爸给打断。
而对薄天熙的惩处自然也不是将人打骂一顿就简单完事,薄宗鹤宣布要将他从集团调到一个地处偏远的分公司当销售经理,这回算是被流放边疆了。
至于丁妙妙,经过订婚这么一闹,薄家这样要面子的豪门是不可能再接纳她。
薄天熙是有点喜欢丁妙妙,但还没喜欢到要娶她的程度,只是之前好不容易才把丁妙妙追到手,没玩够也不舍得丢下,但又不得不和宋家联姻,两边都难以取舍,一时昏头所以才会做出脚踏两条船的蠢事。
最后结果是,一房给了丁妙妙一笔钱让她把孩子打了,从此和薄天熙各自安好,再无瓜葛。
薄宗鹤上了年纪,被薄天熙的事气得头晕了好几天,不得不住院休养,几日后出院,刚好从西南出差回来的薄唯年陪年秀毓一起回去探望老爷子。
在医院休养了几天后,老爷子看起来精神头还不错,和薄唯年母子闲聊了一会儿后,借口让年秀毓帮他去厨房看看他要喝的药熬得怎么样了,把薄唯年单独留在了书房。
等到年秀毓离开,薄宗鹤也不卖关子,目光从慈祥变为严厉地看着薄唯年道“我让人查了,丁妙妙在回国之前户头里多了一笔钱,转账人是你助理的名字。”
薄唯年见薄宗鹤已经知道了真相,也不慌,淡淡笑了下,“什么都瞒不过爷爷。”
薄宗鹤冷哼道“搞出这样的丑事是天熙那混账东西不对,但你也不该不顾薄家的面子,非要在订婚那天把事情闹大,让整个薄家一起跟着蒙羞,还把我们家和宋家的关系彻底闹僵。”
“小时候爸爸教我下象棋,他教我有机会能将对手一次将死就不要手软,千万不要给对方喘息的机会,棋局如战场,局势千变万化,不到最后一刻,永远不知道胜利者是谁。”薄唯年不卑不亢道,“这件事的确是薄天熙一人之过,豪门阔少搞大女明星肚子,事情倘若不闹大,不过就是家族里的一桩秘闻隐私,事情过了也就过了。可这样的话,又怎么能让所有人都知道薄天熙这个人鄙薄放浪,不忠不义,不堪重用而这就是我的目的。我说这些也不是要替自己辩解,事情做了就是做了,我不后悔,如果爷爷为此要罚我,我全都接受就是。”
薄宗鹤端起茶杯不紧不慢地喝了口茶,“你倒是坦诚,你应该知道,我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你们兄弟相争。”
薄唯年讥讽地扯了下唇我知道您想看一家人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可我们家不是普通人家,是不是我不争,我的堂兄弟们就能放过我我们这一房只有我一个人顶着,有您在还有您替我和我妈做主,可等到您百年之后呢所以如果不想成为别人砧板上的鱼肉,我别无选择,我不想骗爷爷,这就是我心里的真实想法。”
薄宗鹤听薄唯年说完,面色不似刚才那般严厉,反而稍缓,看薄唯年的眼神也有些欣慰,“说起来,你爸的象棋还是我亲手教的。其实三个儿子里,只有你爸的脾气性格和我最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