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烆朝张惟适喊话“该你了,还打吗”
温烆其实挺希望张惟适直接认输。他技术虽然强,但体力这块是短板,连续两场还是蛮有挑战。
温烆刚刚之所以激许匆跟他k乒乓球,是因为他早知道许匆擅长这个,不会拒绝。而许匆的水平应该是老张那群朋友里最高的当年老男人那张高中合影上,只有许匆脖子上挂着奖牌。
其实张惟适也知道,连专业的许匆都输掉了,他肯定不是对手,这会儿直接认输反而体面。
然而,刚才那场对决太精彩,搞得张惟适也有点手痒,想跟温烆玩一局“怎么不打。”
温烆“”这都要继续,老男人还挺犟。
不过惟哥挺讲道义,主动提出“车轮战我赢了也不光彩,一局定输赢吧。”
围观的人更多了,小球场两面毗邻校墙,一面挨着思道楼,只有一面围网可供围观,已经被挤得里三层外三层,貌似不止11和12两个班,连同时上体育课的高一、高二都有人嗅着八卦的味道赶过来凑热闹。两人对战时,人群里时不时发出“学长加油”、“学长啊啊啊啊”的喝彩。
也不知是在给谁助威。
温烆觉得多半不是给自己的,学生时代,大家普遍更喜欢有些痞气的坏男孩,而不是他这种无趣的好学生。
呵,招蜂引蝶的老登,谈了恋爱还不够。
温烆打得比第一局还凶。
无机质的乒乓球好像认主了似的,温烆指哪儿打哪儿,全是出其不意的斜线大角,接这样的球,不谈技术,光体力都是巨大的挑战。
不过张惟适体能好得惊人,大长腿跑起来速度又快,居然撑到下课铃响,才被温烆以11:3的大比分拿下。
“啊啊啊啊赢了学长好帅”
“那个就是温烆啊”
外边人声太嘈杂,温烆反而听不清他们都在喊什么,只走向张惟适,微喘着说“你输了,答应我的事记得做到。”
“愿赌服输。”张惟适痛快地说,然后不由自主地盯着少年运动后红扑扑的脸颊,微张着、喘息的嘴唇多看了两眼,补了句“你怎么累成这样,行不行啊”
温烆“”
这话有点耳熟,上辈子他俩滚完床单,老男人腻在他身边暧昧地吐槽一句,那是情趣。而现在,老登是别人的男朋友,还是比赛之后这么说,那就是挑衅。
温烆皮笑肉不笑“不太行,才赢两场就累了。”
张惟适“。”
嘴巴还挺厉害。
然而老张也没说错,同样是剧烈运动,他脸不红气不喘,跟没事儿人似的。温烆现在怎么看他怎么来气,忍不住又怼了句“你这么想也很正常。”
张惟适“”
“什么意思”
虽然没听明白,但直觉这不是什么好话。
温烆扬起一边眉毛看他“我是说,像你这种四肢发达、脑子里都长肌肉的家伙,用体力评判一个人行不行,很正常。”
“草。”
多少年都没人敢这么对他说话了,张惟适的震惊和新鲜竟压过了怒火,他走近两步“你再说一遍。”
温烆喉结滚了下,别说,老男人这样子是挺唬人的。语气明明是平静的,但那气场,吓得他心跳都快了。
这时候许匆拨开人群钻过来,一脸的慷慨赴义“我也输得起手机给你一个月后还我。”
他本来想出的赌注是让温烆不准再联系时胜男。
但当时围观的人那么多,许匆不想把私事闹得人尽皆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