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一顿地做着保证。
“阿寒”方夫人嘴唇颤抖。
然后,方寒又垂下脑袋,带着一点哀求“只是我现在还没有能力,你能等我吗等我强大起来,我一定会带你离开到时候你可以做想做的事情,去想去的地方,不用在乎别人的眼光,你不是谁谁谁的妻子,也不是谁谁谁的母亲,你只是你自己。所以您能等我吗”
沉默。
久久等不到回应,方寒在心中自嘲一笑,他大概早就让对方失望了吧,他这样顽劣的人,有谁会相信他的保证呢
方寒的力道渐渐松了,松开对方的手滑了下去。
“对不”
在他出声的同时,低低的啜泣也传入他耳中,方寒诧异抬头,看见泣不成声的母亲。
“妈”方寒怔怔地喊。
她用一只手抹着眼泪,然后伸出另一只手在他脸上轻轻摸了摸,她哽咽着说“阿寒懂事了。”
她深深吸了口气,露出温柔的笑容,她的眼中充满神采,仿佛获得新生。
她点头,说“好,我等你。”
江藻醒来的第一眼,对上的就是容静丞含着笑意的眼。
“小藻,早上好。”容静丞心情很好地跟他打招呼,“昨晚睡得好吗”
江藻又把眼睛闭上,说“你试试睡觉的时候一直被人勒着能不能好。”
容静丞辩解“才不是勒呢,是抱我可是怕小藻一个人睡这么大的床会害怕,才一直抱着你呢。”
“呵呵。”江藻不走心地说,“我真是太感谢你了我要起了,能松手吗”
“不要。”
容静丞非但没松手,反而抱得更紧。他轻笑“小藻这里很精神呢,是要去解决吗”
挨着的地方被蹭了蹭,传递来的热度同样炙热。
容静丞贴在江藻的耳边,温热的吐息在耳畔、脖颈拂过。
“要一起吗”
含糊而暧昧的话传入耳中,宛如电流般在脊梁骨上游走,江藻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容静丞的瞳色很淡,似乎有一些外国血统,而这一点又被他比旁人更立体深邃的五官所佐证。
那双眼里总是映着江藻的样子。
江藻闭上眼睛,睫毛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