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怕他有阴影,还是上次的体验不太好,陆潮不想要他了
他昨晚喝得多,但没断片,还记得他是怎么在草坪上“刺激”他的,以陆潮那个爱亲爱抱的性子很难忍得住,可他却一直很理性。
郁霈想不明白,掀开被子下床换衣服。
清河班众人昨晚玩的都很晚,日上三竿了才陆陆续续起来,陆潮安排好车今天各自送他们回家。
今天要回陆家老宅去吃饭,郁霈连续几天忙得根本没顾上,现在想起来才觉得时间紧迫。
陆潮靠在一边,看郁霈翻箱倒柜找东西,“你翻了半天了,到底找什么呢”
郁霈从箱子里翻出一卷画,展开给他看“你觉得这个好不好”
那是一副松鹤图,装裱部分有些残旧了但松鹤却鲜艳夺目,仔细看才能察觉是用各种矿石为颜料所画。
“你爷爷会喜欢吗”郁霈问。
陆潮伸手接过去,“太贵重了,你以前的东西已经不多了,自己留着吧,我给他买点别的。”
“不行。”郁霈拿过画仔仔细细卷起来扎好,歪头笑道“给你爷爷的礼物不能太敷衍了,我还得希望他
老人家同意我娶你呢。”
陆潮将他拢进怀里,“郁大先生,礼数这么周全啊,要不然你再翻翻还有没有什么东西一并带上,你把亲一块儿提了”
郁霈“”
陆呈怀的寿宴在晚上,说是寿宴其实也就是一大家子一块吃顿饭。
陆潮带着郁霈回来的时候正好遇见陆炼跟谢落尘也一起回来,四目相对的一瞬间郁霈有种晴天闷雷的感觉。
“你”
陆炼朝郁霈莞尔轻笑,“哟,又见面了。”
郁霈“”
陆潮把人一揽,护犊子似的看陆炼,“少套近乎啊。”
陆炼“啧”了声,谢落尘轻咳一声给他使了个眼色,又看向郁霈微微颔首“别见怪。”
郁霈干干笑了笑,“不、不妨事的。”
谢落尘颔首先进了门,郁霈这才发现陆潮说得对,这人确实冷,整个人活像是个冰块儿成了精,但容貌却是连他都要赞叹的美。
谢落尘美得锋利,像是一把寒光凛冽的刀,让人难以亲近。
“看够了没有我吃醋了啊。”陆潮拽他一把,强行拉回郁霈的意识,“你怎么认识陆炼的”
郁霈愣愣回神,“送戏下乡那次,我在机场遇见他,怎么了”
陆潮“没事。”
谢落尘进门换鞋,腰上忽然一紧,他几乎是反射性地一个眼刀。
陆炼猝不及防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在他发作之前立刻说“你刚才盯着那小孩儿的时间超过看我了,他这么好看”
谢落尘给了他一个“不然呢”的眼神,眼神一撇,看向从楼上下来的严致玉,“大嫂。”
严致玉穿着件挺正式的深紫色旗袍,配一条珍珠项链和真丝披肩,看起来高贵又大方。
“小谢来啦,他们在楼上下棋呢。”
陆炼随手在果盘里拿了个橘子,三两下剥了扔进嘴里,上楼和正在下棋的陆呈怀陆承业打了招呼,“爸,大哥。”
陆呈怀瞥他一眼,老爷子死要面子,十分高冷地“嗯”了一声。
陆家老宅占地颇大,院子里种了许多油绿绿的蔬菜,左侧还有一个挺大的池塘,边上放着一根垂头丧气的鱼竿。
老式三层小楼看起来很干净,不太像一个独居老人所住的地方。
“你以前也住这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