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霈一怔,随即弯腰冲他笑“是啊,吃不吃这套”
“当我三岁小孩儿呢,我能连这个也吃醋”陆潮取出晚餐吃了两口,看郁霈捏着一颗糖雪球送进自己嘴里,憋了半天“这就没了”
郁霈撑着下巴,眼睛晶亮亮的瞧他“此地无银三百两呀,陆三岁。”
陆潮看了他一会,嗤笑一声“开什么玩笑,我不可能吃醋,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不可能脚踩两条船,你人都是我的,我有什么必要吃醋。再说了,那男的有我帅有我对你好我有必要跟这种不如我的人吃醋”
郁霈见他嘴硬忍不住勾起唇角,徐骁说的没错,他果然有五百吨重的包袱,话都酸成这样了硬是说没吃醋。
他抬手,在那张硬挺英俊的脸上从额头到鼻尖再到嘴唇,一一点过,一歪头给了他最后一个机会“真不吃醋”
陆潮端得一派大度宽容“嗤,我怎么可能干那种幼稚的事,喜欢一个人就得信任他、尊重他的事业,难道我能让你以后只唱给我一个人听,把你关在家里谁也不见吗”
即便他真的想。
郁霈收回手若有所思,也许他真的想错了
陆潮性子好,惯着他让着他,虽然他不太想承认但陆潮确实像个老父亲一样把他当宝贝宠。
“那好吧。”郁霈起身抽掉簪子放在桌上,“我去洗澡。”
“赶紧去,别耽误我写作业。”陆潮一副坦然,等人真进了卫生间他简直要把笔捏烂了。
他就应该承认自己酸得要死,就应该告诉郁霈自己想亲他抱他扒光了按在床上弄他、听他受不了,逼他求饶。
陆潮想归想,但他不想只在那种时候察觉出郁霈有几分人情味,他想在郁霈清醒的时候看到他眼里汹涌的爱意。
手机叮咚一声。
陆潮收回思绪拿起来看了眼,严致玉让他这周末抽时间回去一趟。
陆潮有事
严致玉当场一个电话拨来,劈头就说“现在得有事儿才能找你了要不要先给你打个申请给我仔细想想周六什么日子。”
陆潮在脑子里掰扯半天,着实没想起来。
“你外公过寿。”严致玉牙根儿痒痒,骂完就把电
话挂了。
郁霈洗完澡出来,湿漉漉的头发把前襟弄湿一片,微敞开的领口锁骨凹陷,皮肤白皙泛粉无比诱人。
“你跟谁打电话呢”
陆潮把手机一丢,“你婆婆。”
郁霈擦头发的手一顿,“有什么事么”
“没事,我外公这周末生日,让我回去一趟。”陆潮接过毛巾给他擦头发,顺手占了点便宜“带你见家长,去不去”
“不去。”郁霈抽过毛巾自己擦,瞥了眼日历说“我这周六也得去比赛,来回得住两天,顺利的话下次就是去京城了。”
陆潮心里警铃大作,但面上端得一派冷淡“还跟他一起唱”
“嗯。”
陆潮表面云淡风轻,心里翻江倒海,开什么玩笑,他们一块儿住两天低头不见抬头见,还得一块儿情意绵绵你侬我侬。
这跟踩在他头上蹦迪有什么区别。
于是郁霈走的那天,陆潮执意把人送到机场,恨不得当场买机票和他一块儿过去。
“你能别这么粘人吗”郁霈从他手上接过行李箱,从口袋里摸出糖,“你把手给我。”
陆潮正不高兴,不情不愿地摊开掌心给他。
郁霈数了两颗糖放在他掌心里,又从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