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初粟直接愣了,战战兢兢问“为什么啊你成绩不是很好吗是因为我吗”
“不是,你接着练戏吧。”
郁霈不好和他解释,索性将窗户关上,看着老旧的清河班匾额轻舒了口气,这样也好。
这样就能彻底断了他和陆潮之间的牵扯。
一月中旬,陆陆续续开始期末考。
京剧系比其他系别要稍微晚一些,航天系最早,林垚考完就回家了,但徐骁非说郁霈一个人在学校寂寞,愣是陪了他半个多月才走。
郁霈猜测这几天校长就会找他讨论开除的事,果不其然,考试前一周,校长给郁霈打了电话,让他去办公室一趟。
平洲的一月奇冷无比,风仿佛带着刀子往脖子里灌。
郁霈拢紧围巾还是觉得冷,校园里除了被迫出来拿快递的学生就只剩勤勤恳恳铲雪的校工。
他搓了搓手捂在耳朵上,总算到了校长办公室。
他攥了攥僵硬的手指,屈指敲了两下,听见里头一声沙哑的“进来”。
校长办公室不止他一个人,还有一个瘦削精干一个肚大腰圆发量系数但同样严肃的两个男人。
好一个三堂会审。
郁霈一进来三人纷纷愣住,接着便是面面相觑这是郁霈
校长率先反应过来,“坐。”
郁霈也没客气,直接在三人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静静等他们用什么方式审判他。
“郁霈啊,这两位想必你也不陌生了,党委的郑书记还有杨副校长,之所以叫你过来是因为你之前这个形象啊,确实是对学校产生了不太好的影响。”
校长说的冠冕堂皇,郁霈听得面不改色。
“当然了,每个学生都是我们学校的珍宝,我们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就开除一个学生,谁也没有这个权利,但我这几天收到了几项举报,你来看看是否属实。”
郁霈起身走过去,看到他桌上放着几张打印下来的照片,有孙乐有李哥,还有他一头红发当街打架。
“当然了,有教无类是我们教育工作者的信念,但你也要理解我们学校领导班子的难处。”
郁霈一下笑了,幻听似的有两股笑意从耳里传来。
他一愣,回过头看到倚在门边的陆潮。
他双眸里满是血丝,但眼角却勾着倦懒张狂的笑意,嗓音沙哑“少扯犊子,喜欢开除人是吧来,把我一并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