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我也不是救他,我是怕你这个傻逼动了手会把裤子都赔给他,明白吗”
林垚一愣,没想到他居然是为了自己,顿时感动的痛哭流涕,扒着陆潮胳膊泪眼汪汪“潮哥,你居然这么爱我,呜呜呜,要不是因为我已经有了姐姐我一定对你以身相许报答你。”
陆潮一松手,“滚蛋。”
林垚嘿嘿两声站直身子,褚思文已经处理完伤口出来了,见他们聊天便凑过来“你们说啥呢”
林垚看他脸上和胳膊上横七竖八的创可贴,笑的前仰后合“过儿,还嘴欠吗”
“笑个几把。”褚思文抬脚冲他踹了一脚。
三人出了医院,等车时褚思文往身旁瞥了眼,一个年轻男人抱着束花拎着果篮和礼物盒脚步匆匆往医院里走。
褚思文灵光一闪,“潮哥,你说我要不要买个礼物跟郁霈道歉”
陆潮单手插兜,“随你。”
褚思文想了想,绝望的发现他完全不了解郁霈,根本不知道他喜欢什么,“难道真让我去给他磕个头你觉得他能原谅我吗”
陆潮眸光落在马路对面一个侧影上。
“不行,磕头万一他觉得我有病怎么办,我买点吃的带回去好像太草率了,要不然潮哥你看什么呢这么入神”褚思文扭过头,顺着陆潮的视线往前方一看,“哎那不是郁霈吗他怎么也在这儿。”
郁霈身旁跟着一个非主流黄毛,破洞牛仔裤配黑色短t,从脖子到胳膊挂了一身丁零当啷的鸡零狗碎,怎么看怎么辣眼。
黄毛勾着郁霈的肩膀有说有笑,十分亲昵的在他头上揉了一把,顺势抽走簪子在手上转了几圈。
林垚看着那黄毛猛然想起郁霈从前的打扮,侧头看了眼眉头紧皱的陆潮小声猜测“潮哥,他咋这会儿出来了,不会今晚又要去蹦迪吧”
陆潮没接话,视线凝在郁霈的背影上一动不动,昨天当着自己的面儿在电话里跟对方说以后再也不去蹦迪了,才过了一天就故态复萌
那黄毛亲昵地抱着他的肩膀拔簪子他连躲都没躲一下,俨然是非常熟稔并且习惯了这样的触碰。
清冷禁欲个屁,全特么扯淡。
出租车在跟前停下,陆潮收回视线拉开车门坐进去,林垚莫名觉得有些低气压,也没敢说话,战战兢兢跟着进去当鹌鹑。
褚思文“哎”了两声“怎么就走了,我还没跟救命恩人打招呼呢。”
林垚看他一副茫然的傻逼样,瞪了他一眼“手坏了脑子也坏了啊,赶紧进来吧你。”
褚思文坐上副驾,看了看马路对面的郁霈又莫名其妙的回头看林垚“干嘛这么着急后面还能坐个人,带上我恩人呗”
林垚“”
这傻逼,没看到陆大爷这眼神都冷得快掉冰渣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