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菊香被打断,还有些不高兴,等瞧见那摇摇欲坠的门,还皱了下眉头
“门坏了就去修呗,我这不是和你说正事呢。”。
“我说的也是正事。”
“这间房是我住的,房门是许国庆踹的大娘你跟我说,有哪家当弟弟的,下脚这么狠我看他不是想踹门,倒是想踹死我这个姐姐呢。”
王菊香和许国庆一样,一直无比习惯的就是那个说话时总是柔声细语的许槿,这么虽然声音不高,却无疑有一定压迫感的许槿,还是第一次见,一时就有些讪讪,想也不想就给许国庆找补
“那不是你们是亲姐弟吗,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不就是个门吗,至于说生那么大气”
“大娘的意思是,就是他真把房子踹塌,压着我了也是活该”
被许槿这么问到脸上,王菊香无疑就觉得有些下不来台,拉长了脸道
“那你还想怎么样国庆多大,你多大你能和他一般见识”
“我不能和他一般见识,要是和他一般见识了,我就不是把他赶出去这么简单了。”
许槿说着站起身形,瞧着许根生两口一脸的似笑非笑
“昨天国庆走的时候也说了,他要去找亲爸妈,再不回来我们这个难坑里了,他既然有享福的去处,我这做人姐姐的,也不能拦着他,正好,我把他行李给收拾收拾,你们直接拿走吧。”
“哎呦,你这是说的什么话”王菊香没想到,许槿竟然还要来真的,唬的忙往后退。
旁边许根生也慌了手脚,看许槿真要进屋给许国庆收拾东西,两口子慌忙小跑着就往院外去
“我们还有事呢,先回去了,你呀,也别和国庆一般见识,这家里没个男人支撑门户,能行你放心,等国庆回来,我们说他”
等许槿回过神,两人已经一溜烟的离开了。
出了门,许根生就瞪了王菊香一眼
“你干啥呢,脑子里是不是进水了来的时候不是说好了,要对这丫头好些你瞧你都胡扯八道了些啥”
两人会过来的初衷,可不是兴师问罪,而是想要催着许槿去矿上说接班指标的事儿。
既然要求人,那势必要说些软和话,谁想到,王菊香竟然差点儿和许槿吵起来。
王菊香被骂了也没敢回嘴,心里却是委屈的不行她刚才其实是借题发挥,谁让许槿那个死丫头,不让她吃煎鸡蛋的。除此之外,也是因为王菊香丝毫没把许槿放在眼里,以为那丫头依旧是从前那种可以任意搓扁揉圆的性子,结果今天瞧着,怎么就和变了个人似的,牙尖嘴利还一点儿不服管教。
“当家的,你说昨儿个国庆说她吃独食,是不是真的”
“就是吃独食,那不也是人家自己挣的钱吗”许根生脑袋难得清醒了一回,没好气的道,“你也没瞧瞧她那房门坏成什么样了”
说句不好听的,真是他自己儿子这么在家摔摔打打,门都快踹塌了,他怕是不止把人赶出去,非得摁着狠狠的揍一顿不可。
“而且现在是咱们有求于她要是她真翻脸了,老二的工作咋办”
王菊香这会儿也有些后悔了,跺了跺脚
“那你说现在咋办”
“能咋办只能先回家了,晚上你去接国庆回家,跟国庆说,让国庆多磨着这丫头些”
要不是王菊香突然来了这么一出,说不定现在就能和许槿一块儿去铁路局办手续了。
好在他们还有许国庆这个好儿子。毕竟许槿门都快被踹塌了,气成那样,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