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道,“你又不是长舌妇”
“那些长舌妇怕得罪人,不肯说,总得有人出头说。”虞尹凡道,“今日,没有人说出这一点,他日,那人便能堂而皇之出现在各大宴席上。她哪里来的资格”
“你不说,我必然也不可能搭理她的。”昭阳长公主道,“其他人瞧见了,兴许便会说上两句。”
“其他人又是何等身份的人,他们说了,会有用吗”虞尹凡道,“岑将军尸骨未寒呢。”
“纵然你想帮帮你的师妹,但她跟诚意伯已然和离,你这般做,反而可能让她陷入旋涡之中。”昭阳长公主道,“别人都当你跟你师妹之间有旁的关系。”
昭阳长公主故意这么说,她也是在提醒虞尹凡,让儿子别生出别的心思。
“母亲,您是长公主,自当为表率。”虞尹凡道,“有了您的态度,旁人自然不敢随意说的。”
徐新月觉得很丢脸,但是她不能对郑老夫人生气,只能去照顾诚意伯。奈何诚意伯不见她,她都没有办法在诚意伯的面前表现得自己很委屈。
于是徐新月的丫鬟出动了,那个丫鬟要闯进去院子,她要见诚意伯。这也是徐新月暗示丫鬟那么做的,她不能一直干坐着,不能什么都不做。
“伯爷,我家姑娘今日被侮辱,只因为婚书不作数了,她便算不得您的夫人,便不能去参加宴席。”那个丫鬟高声道,“她被人赶出来,却也不敢说半句话。伯爷,求求您,您去看夫人一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