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赶过去,也挽救不了。
“二爷。”小厮给岑二爷倒茶。
岑二爷紧紧地抓着那一封书信,他没有说话。
岑家,绝不能倒下,父亲、大哥、三弟,他们都不能白死。还有小妹,那个鲜活又美貌的小妹,岑二爷曾经远远地看见,却又没有走近。
岑二爷还不知道岑芷芙活着,短短一两天的时间,还不足以让他那么快知道消息。毕竟他这里相距京城还是有很长的一段路,等消息传过来,那也要一段时日。
在岑父入土的时候,岑老夫人没有等岑二爷,一是她知道岑二爷有时候没有待在药谷,二是其他人都盯着岑家,倒不如早早让岑父他们入土为安。
而岑二爷不是不想赶回去,而是他分身乏术,他不可能又去边疆,又去京城。
诚意伯府,那些下人们都知道徐新月和诚意伯的婚书不作数了,他们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徐新月。有人去问管家,管家想着这么大的事情,自己也做不了主,还是得看诚意伯,看郑老夫人。
管家知道明珠郡主不可能再成为诚意伯夫人,这个徐新月倒是很有可能成为伯府名副其实的女主人。
“老夫人。”管家还是得请示郑老夫人,他不能自己做主,“下人们都在问,该如何称呼新夫人。”
“称呼她称呼夫人吧。”郑老夫人皱眉,“这一点小事,还要问吗”
诚意伯没有去管那些人如何称呼徐新月,他正在书房里作画,他想要画下岑芷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