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当树桩子的叶榆:“”
王二猫哈哈笑了两声,探出头来,做了个鬼脸,说:“菲菲姐,你说谎,你还说你不怕,那叫什么叫。”
“说的好像你不怕一样。”花菲菲不承认自己像小学生,但却和小学生当场理论起来,还吵得有输有赢。
田玉珍满意笑了,又不全满意,她眯着眼睛看了看叶榆,又看了看韩景,十分不解,问:“表姐,韩哥哥,你们怎么不怕啊”
“小丫头,想吓我你还差得远呢”韩景笑出一排大白牙,他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从不相信鬼神之说,当然也不会怕鬼,这还和他打小被爷爷念叨身正不怕影子斜有关。
正巧田玉珍也是,不过她是被她妈念的,而她妈是被二姐王来娣念的。
偏偏王来娣和她妈其实挺信“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念田玉珍只因她的成长期处于破除迷信的风口当期,为了顺应潮流口不对心这么一说,不知为何培养出这么一朵奇花异草。
两个唯物主义者把好奇目光看向叶榆。
叶榆诚实回答:“我也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那桌。”
哪怕以前是坚定唯物主义者,在经历过穿越、重生、灵魂异能继承,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玄学似乎的确存在。
“但为什么你不怕呢”
为什么呢
叶榆没有回答,把手臂微微一弯,亮了亮因衣服遮挡看不太见的肌肉线条,她的确相信信灵魂,但更信自己的拳头。
即便真的遇上什么,也不过是多加一拳头还是两拳头的事儿。
呱呱呱。
一群乌鸦飞过。
在场所有人哪怕田玉珍也被科普过叶榆的高武力值,也因此他们可以理解,叶榆有这么个想法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情。
但花菲菲表示自己模仿不能,因为根本打不过啊。
韩景跟徐飞挤了挤眼睛,嘲笑他竟然信这些东西,徐飞推了推眼镜,他的确身正,但怕也是正常的。
就这么热热闹闹走了一段时间,来到一个岔路口,本来他们将在在这个岔道口与背着书包的田玉珍分开的。
但韩景他们实在不放心任由田玉珍独自一个人在黑夜打着电筒回去,平时见不到还罢,现在见到不能不管。
何况这又是没有手机的年代,他们无法及时确认田玉珍真的回家,可能反而会一直惦记着这个。
于是决定先送小玉珍回家。
王二猫和王海凑着头嘀咕:“他们大人就是麻烦”、“对啊对啊”。
眼睛里却尽是羡慕,有家人送上下学太好啦,尤其是叶榆这样的“伟大”小姨,不对,他们也有,嘿嘿。
“伟大”小姨叶榆:语文学的很好,下次别学了。
红河村距离岔道口也不远,以田玉珍的步伐,大概十分钟上下,加上花菲菲他们几个,顶多也就二十分钟。
他们到时,村子口大槐树下立着一个面露担心的年轻妇人。
田玉珍见了大声叫:“妈我回来了。”
“怎么现在才回来”
妇人转过身来,露出一张恬静红润的脸,只能说王姥姥王姥爷的基因不错,生下的孩子尤其是女孩子长得都挺标致,这应该就是王来娣的妹妹王五娣。
叶榆唤了一声“五姨”。
“哎,这是丫吧长这么高了啊上次见到你还走不稳路呢这都比你妈还高了。”
王五娣其实和王来娣长得不是特别像,至少没有王盼娣闺女李牡丹像,但这一开口,神态细节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