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噜呼噜,鼻鼾正响。
几天下来,叶榆对牛大的房间已经很熟悉,包括他藏钱票的位置,在衣服箱子里的药盒和文具盒里。
钱还挺多,十几张大团结算起来有一百多块,此外还有好多零零碎碎的角与分,加起来快接近两百块。
这可是四九城工人平均工资才十几二十块的时代,很多人家一年到头都存不下一百块,两百块真的不算少了。
票也有六、七十张,又以工业票最多,三大件有一张手表票和缝纫机票,这些票珍贵归珍贵,买了却不好解释来源;
油票、酱油票等对他来说没什么用,也累积了一小沓;剩下糖票、粮票、肉票、副食票没多少张,大头都花出去了。
这些钱票与牛家没有一毛钱关系,都是分赃得来的,叶榆黑吃黑收缴地毫不客气,一分钱一张票都不给他留。
全部丢到空间里。
真不容易啊,她的空间终于能有点这个时代值钱的东西。
叶榆上前一个手刃砍晕本在睡梦中的人,把他嘴巴堵住,就着旧棉被顺手一裹,扛起来一个瞬移出现在院外。
一百斤左右的人,在她手中轻飘飘仿佛没有一丁点儿重量。
开始跑酷jg。
一点都不比单个人慢。
路过某一胡同拐角时,窜了进去,出来时手上又再多了一人。
这人藏东西的位置同样也不够隐蔽,而叶榆可是有搜寻物资的几十年经验,轻轻松松找到目标,把钱票一并笑纳。
可能因这人有把钱票分给家里人,并没有牛大那么多,叶榆也没有去翻他整个家里,费时费力,只拿眼前的。
继续跑酷jg。
六十年代燕京市二环都有不少麦田,他们有两个基地在这里。
叶榆寻了其中一个基地,把这两个人的手脚用基地里的麻绳把他们拴起来打个渔夫结,丢在一块儿。
再依法炮制寻其他人。
有的人并不是单独住的房间,他们被悄无声息从同床或炕的兄弟姐妹身边带走,有的家住楼房里,小小空间人口贼多。
整个过程,空间瞬移发挥至极致,肾上腺素狂飙,真特么刺激。
一个半小时,叶榆才将这一伙人一网打尽,都聚在基地,通通上绳子绑住;绳子不够三、四个人共用一根。
这个时候,有人已经醒了,嘴巴被堵住叫不大声,呜呜呜地挣扎,不管醒没醒,叶榆将他们通通揍了一遍。
并没有上脚,用的是拳头。
主要是拳头更方便控制力道,她有特意避开他们身上的死穴。在末世打架了多久,修炼的久了,对于人类身体的了解也越来越深,伤怎样不说,至少不会要了他们的命。
叶榆也不是不可以杀人一劳永逸,还不用辛辛苦苦把他们从家里抓出来,她也并非下不了手,毕竟老实说在末世她杀的人也不算少,只是在一个时代新生多多少少也得遵守点规则,保留些做人的底线,最主要是不想毁掉这个相对和平的世界。
这些人不值得
叶榆可比红袖章们审判人“温柔”多了,深秋有点儿凉,爆揍过后,他们身上的旧棉被也正好能保点儿温度。
此外,又从基地一坛子赃物里拿出两根金钗、一对金耳环、两个金手镯、一串珍珠项链并一些银饰,分散在他们的身上、地上。
剩下其它赃物她收了。
不止这个不止这个基地的东西,还有其他基地,加起来一共有三坛半的金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