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又有声音了, 没听出来是什么声音, 谷郁欢开门去看, 却发现门根本打不开了。她第一反应就是回头去看,没有人。
她还是觉得不对,左右往后转了几圈都没发现身后有人。
“没人看来是我想多了。”
嘴里呢喃着这句话,谷郁欢猛的转身,看到了一张画满油彩的放大的脸。早就有了心理准备, 她并没有被吓到, 却也不是不怕, 此时这鬼东西离她已经很近了, 几乎要怼到她后脑勺上了,如果她晚一步发现在玩意的话, 没准后脑勺都已经被咬掉了。
这油彩脸就只是一个脸而已,像是一个面具。
没有身体,漂浮在空中, 可瞧它那两排锋利的牙齿就知道这位绝不是善茬。
被谷郁欢发现之后, 面具不能动了,它不甘不愿的咆哮了两声,消失了。
这东西只能出现在人的背后哇
可那种危险的感觉并没有随着面具脸的消失而消失,谷郁欢深深吸了一口气,第一反应就是这玩意不止一个, 便立刻将后背紧贴着墙壁。那一瞬间, 她竖起的汗毛终于消停了。
这个方法有用, 谷郁欢意识到了这一点, 稍稍放松了一些。
下面传来了玩家的尖叫声,谷郁欢在房间里面都觉得耳膜疼。可惜她自顾不暇,也没办法知道下面的具体情况,大家都不是新人了,大约也没有这么容易凉。
谷郁欢收回放在楼下的些微心思,专心致志的观察起这间房的情来,二楼的房间也是观众席,不过和下面的档次可不一样,俗称雅间,现在也可以成为包间。这种房间以舒适为主,当然和一楼人挤人的情况不一样,桌子更小了,有两把躺椅,地上还铺有毯子。
房间很漂亮,但为了能容纳更多的客人,这间房就这么点大,谷郁欢贴着墙壁往里面走,发现幔帐后面有一排架子,架子上有一些摆件,花瓶、瓷碗、酒壶等等,她目光在这些东西里面扫了一圈,落到了那一套酒壶上,这壶和六个杯子显然都是一套,金色的,十分的漂亮。
这一套,与刚刚戏台上那场贵妃醉酒表演中所用的酒壶一模一样。无奈架子太宽,谷郁欢不能贴着墙过去拿,可一旦背离开了墙,那面具鬼又要在背后作祟。
耳边有嘻嘻嘻的笑声,仿佛在嘲笑她。
谷郁欢翻了个白眼,摸了摸挂在耳朵上充当耳钉的禹王木仓“去”
禹王木把自己打了个结,稳稳的拖着一套酒器到了谷郁欢面前。
面具鬼“”
果然不出所料,这酒壶有问题,壶身上刻有谷郁欢要寻的东西。
定律一、残阳如血落潭边
谷郁欢
这话什么意思
谷郁欢又挨个检查酒杯,摸到第三只杯子的时候,那杯子里突然涌出来水来,将杯子填满,杯子里出现了一个俊美的男人,水面微微荡起波澜,这男人将手里的帕子丢进铜盆里,转身跟门口的人说什么,杯子里只有画面没有声音,话虽听不见,可两人眼里对对方的爱意是藏不住的。
梳妆台前的男人站起来,那一身穿的正是杨贵妃的蟒袍,凤冠还搁在旁边。
谷郁欢细看,发现他眉眼里确有几分刚刚台上杨贵妃的模样,只是卸了妆的之后,少了脂粉味,多了男子气。
杯子里两个人不知道说了什么,似乎是吵起来了,门口的男人从头至尾没进来,争执了一阵之后,他一脸愧疚的走了,那男人瞧着比贵妃年长许多。而贵妃望着他离去,站在门口落下泪来。
水纹荡了一下,画面跳转了。主角还是贵妃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