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已经洗完碗走出厨房,他每天并不是都待在美知的房子里,除了白天,晚上他坚持回去睡觉,即使那个家已经空荡荡的,只剩下他个人,这算是他最后的坚持了。
美知在门口眺望,她转身正好碰上佐助走出来,看到他要走,美知叫住了他“等下。”
佐助刚刚就发现了她在等着谁,而这几天次数来得最多的就是鸣人那个家伙了。他还以为美知发现了什么,倔强地抿着嘴,压低着眉眼有些僵硬地站在那里等她开口。
因为是夏日,美知很怕热,在家里只穿了条到膝盖上方的米黄色的棉质吊带裙,即使很宽松也依旧显露出少女在这个年纪应有的曲线,柔顺的长发用根木钗挽在脑后,些许碎发落在纤细的后颈处,她拉着佐助走到了冰箱前,眯着眼感受着冰冻层的凉爽,拉开格,让他挑选只再回去。
“最近天气太热啦,”她往嘴里放了冻成方形的冰块,和牙齿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她声线含糊,“路上很热哦,我买了很多口味佐助挑支吧。”
看着她眯着眼开心的表情,佐助弯下腰拿出支“冰棒太甜了。”
他和鼬不样,他不喜欢吃甜食。
虽然这么说,他还是接受了好意,拆开了冰棒包装,咬着冰棒吃了起来。
就是表情不是很好就是了。
而当他吃第二口的时候,美知突然问起“今天鸣人去上课了吗,佐助”
他的牙齿冻得发疼,黑发少年顿了下又狠狠咬了下去,没什么表情地回答她“嗯,上了。”
美知端正了站姿,佐助和鸣人个班级,那她获取鸣人的信息就容易很多了。
“他今天又被老师训了吗”美知并没有察觉到佐助放下冰棒,对于她询问过多鸣人的事情已经显露出不高兴的情绪了,她又眺望了院子外,“昨天喊他过来吃冰棒
来着,是不是忘记了呀”
佐助言不发,黝黑的瞳孔盯着地板上的倒影,再听到美知句“我去看看他”的话后,紧紧攥着冰棒往外大步走去。
“哎,佐助你去哪”
宇智波佐助头也不回地快步走回自己家中,他用力关上了门,也不开灯,在炎热的夜晚里靠在门上任由手里的冰棒融化掉,甜水黏腻在他手掌上,掉落在地上,都不能吸引他的注意了。
他等了很久,额头上的汗顺着眉骨滑落,最后落入他眼中,火辣辣地疼痛感让佐助清醒过来。
美知没有来找他
他甚至都没听到美知呼喊他的名字,明明之前即使自己赶她走,她也会在自己门前放好食物,包容他的脾气,不求回报地给予她能够给的切。
明明开始,她只关心自己的。
现在什么都变了,鸣人那个家伙
分走了美知的注意力,就连现在,说话三句里有两句都是问鸣人的情况,他又不是鸣人的跟屁虫吊车尾受欺负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愤懑地拳砸在门上,气呼呼地打开灯开始收拾化掉了冰棒,澡也不洗了,又眼巴巴地跑回去找美知。
脑子里都在想她会不会根本没察觉他的生气,真的跑去找鸣人了。
等到他脸汗地跑过去,美知坐在走廊上晃着腿吃冰棒,看到黑发少年重新返了回来,笑着和他招手“起去散步吗”
佐助好像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他原本想要说那个吊车尾的事情最后又咽了下去,换成了简单的回答“嗯。”
他和宇智波鼬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