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 乌澜。
赵梓蓝一大早就开车去机场,困的上下眼皮直打架,蓝牙电话拨进来的时候他边打着哈欠边接了起来, 声音响亮中带着一丝沙哑“泉哥,你和酒神到机场了么我快到了, 到时候c口出来, 我接你们回去。”
车载音响里传出来的男声一如既往的清冽,带着一丝隐约的笑意“你还特意来接了”
“废话, 必须的。”赵梓蓝忍不住笑“两年了, 你们两个孙子终于滚回来了。”
两年前,汪星泉和郁酒突然宣布要带着汪熠濯一家三口举家迁移到芬兰的时候,突兀的简直让赵梓蓝觉得汪星泉像是欠债要潜逃了。
后来被揍了一拳的同时才了解了前因后果, 赵梓蓝就登时有些酸。
能力在手的人就是好, 到哪儿都是自由工作者, 从来不怕没饭碗。
像是汪星泉和郁酒这对大神级别的神仙眷侣, 基本就是令人羡慕嫉妒恨的存在。
两年了,赵梓蓝时不时的在朋友圈打探到他们吃香喝辣的场景, 便酸的牙根泛软,但也打心眼里为汪星泉感到开心。
国外的黑客技术更加成熟,需要人才的市场需求果然也就更大。
汪星泉在芬兰工作半年的时候,由于在一个项目中表现亮眼的厉害, 直接被当地最顶尖的公司招募, 工作一年半,高薪就已经把这些年令人焦头烂额的欠款还的差不多了。
直到郁酒在芬兰的课程以及实习全部结束,两个人带着汪熠濯启程回来的时候,虽然不算小有资产,但起码算是无债一身轻了。
原生家庭带来的多年沉重的担子终于能卸下来, 连赵梓蓝都替他松了一口气。
等到了机场c出口,离老远赵梓蓝就看到人群中的郁酒和汪星泉,还有他们脚边稍微长大了一点的汪熠濯一点也不难找,他们三个堪称人群中最闪亮的一道风景线。
两年未见,这俩货压根没怎么变,依旧是鲜亮耀眼的惊人。
赵梓蓝心情大悦,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过去,从身后一拳敲在了汪星泉的肩膀上,兴奋的低吼“妈的,你小子可算回来了”
汪星泉猛遭突然袭击,从背后被推的踉跄一下,哭笑不得的顺势倒在郁酒身上,长臂揽住他无奈的转过头。
“作什么作”他看着赵梓蓝,懒洋洋的教训“就这么给接风洗尘的啊上来就打人”
于是三个大人带着半个大人汪熠濯去了之前常去的栀子胡同烤肉店。
并非是赵梓蓝不想找个华丽的地方给人接风洗尘,而是汪星泉和郁酒说了,在芬兰两年,就想念这一口。
这个他们在乌澜大学几年里,常常聚餐的一家店。
几个人轻车熟路的坐在角落的一张四人桌里,就着油腻的烤串手拉面,就说起了这几年的经历。
郁酒第一年的时候一直在读书,第二年的时候加入了芬兰那个大学的一个互助小组基本上是勘察芬兰民情的一个小组,学到了不少社会经验。
他之前选择去这个大学读书,看中的就是这所大学的社会性。
至于汪星泉,开头半年受邀于芬兰一家黑客公司就业,但该公司给的利润高风险却也大,汪星泉用了半年时间把欠的债还的差不多了,就跳槽到了一家相对比较正经的企业里。
正规的科技公司,也是需要网络工业时代的人才的。
可实际上要论给的薪水高,还得是之前那家黑客公司。
只不过汪星泉不想再那家没日没夜的公司干下去了也不仅仅因为网络安全的问题,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