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边,王丽春心情复杂极了。另一头,蒋卫东高高兴兴地往林小酒家里跑,以劈柴跳水的名义,又钻进了她的卧室,年轻人食髓知味也是有的,林小酒被伺候得舒服,也任由他胡闹。
可村里人多口杂,时间久了,两人间的暧昧就传变了味儿,林小酒一向活得自我,如果不是任务需要,她根本不在意别人说什么,甚至听到狐狸精、会勾引人的话,心里还会得意毕竟狐族内部的确是这么夸人的。
但蒋卫东眼里却不揉沙子,他在林小酒面前,听话的大狗似的,在外却是不好惹的孤狼,这一日是礼拜天,蒋卫东不用去镇子里上课,便想着去河里摸条鱼,晚上给林小酒加菜最近河水开化,正是捞鱼的好时候,而他去省城招工的时候,认识了一位国营饭店的大师傅,便巴巴地学了松鼠桂鱼的手艺,想着酸酸甜甜的,若是配上鸡丝粥,林小酒一定爱吃。
可刚了鞋子,挽起裤脚,没等下河,就听到几个人河西村的人嘀嘀咕咕地说话,偶尔发出一两声猥琐的大笑。
“听说了吗蒋家老二把媒婆骂出去了,现在谁也不敢去他们家里说媒了。你们说,那小子是不是被下了降头,怎么好好的黄花大闺女不要,非天天往林家三丫的屋里钻”
“话不能这么说,别看林家三丫离过婚,年纪也比蒋老二大,但她那小脸蛋,那身条,咱们村哪个黄花大闺女比得过”
“那倒也是,你们说,她咋那么白,那么嫩呢”“哈哈哈你他妈可擦擦口水,人家再白,也跟你没关系。”“咋了我看一眼不行啊”“诶你们说,他们干过吗”
“呵,干过吗说没干过,你们信不别说蒋老大正在血气方刚的年纪,林家三丫那骚样,换成老李你这老骨头也扛不住”“他妈的跟我又有什么关系了滚滚滚”“说真的,我没见过那么骚的娘们儿,有一次我见到她到河边洗衣服”“可别扯淡了,她啥时候洗过衣服,我咋没见过”
“真的骗你干啥,那还是夏天的时候,我也就见过一次,她把裤脚挽起来,抱着个大盆,衣服领子都被河水溅湿了,那胸脯、那腰、那腚扭得,啧啧”
几个男人正说得直咽口水,就听身后响起个冷沉沉的声音,“是么。”
几个男人吓了一跳,纷纷回头,就见到面沉如水的蒋卫东,“蒋、蒋二哥,你啥时候来的”
话没问完,那人就挨了一拳,鼻子一热,当即流出两行血来,几个人见状边退便嚷嚷“蒋老二打人了”但蒋卫东丝毫没有放过他们的意思,把拳头掰得咔咔响,一言不发挥拳就揍。
几个人还击的还击,跑的跑,可最后谁也没逃过一顿打,一个没跑成,也没人伤到蒋卫东,蒋卫东打沙袋似的将几人胖揍一顿,等打老实了,才悠闲开口,“知道为什么挨打吗”
几个鼻青脸肿的男人哆哆嗦嗦道“知、知道,以后不敢再传你和林家三丫的闲话了,我们真不是冲你啊蒋二哥”
蒋卫东又是一拳头砸过去,而后又用那人的衣服擦擦手上的沾的血,“答错了。”
几人面面相觑,蒋卫东叹口气,似乎觉得这伙子人太笨,实在不值得占用自己的时间,他一字一顿地给出正确答案“你们记清楚了,林芝兰早晚是老子的女人,你们传我和她,就不叫闲话。”
“但是,”他阴测测地瞪着几人,“再让我听到你们在背后议论我家芝兰,或者偷看她一眼,我见一次打一次。”
“明白了”
“明白了明白了”“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