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铁响起“滴滴滴”的关门提示音时,“咸猪手”义无反顾地跟了下去。
林小酒自顾自往前走,边走边偷偷和自家大佬咬耳朵,很快选了个地铁工作人员的视线盲区,而现在不是高峰时段,这一站连乘客也看不见几个,“盲区”内只有他们两人。
林小酒转过身去,冲紧紧跟着自己的“咸猪手”又是一笑,只是这个是笑容虽然也灿烂,却含着不怀好意的狡黠,“小哥哥,给你看一样好东西呀。”
“咸猪手”莫名觉得心里一阵毛毛的“什、什么好东西”
林小酒笑得更甜了,“看好了哈。”
下一秒,一阵凄厉至极的惨叫响彻了整个站台,好像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明明是男人的尖叫,反倒比女孩子还要尖锐几分,地铁内的工作人员忙小跑着赶过去,想看看究竟。
然而,那一片角落的空地里,只有一个一边疯狂大叫,一边向外没命快跑的男人,嘴里还喊着“鬼啊啊啊啊啊”
不,仔细看去,还有一个被吓傻了的小姑娘,一个穿黄色工作服,戴红袖箍的大妈忙跑过去,“姑娘,你没事儿”
林小酒这才回过神,“吓死我了阿姨,那个人是不是神经病啊”她心有余悸地连拍自己的胸口,“我好好地等地铁,好像身后有人,一回头,就看到他大喊大叫,吓死我了”
大妈和几个穿制服的工作人员,见这么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都没怀疑,而此时,十几米外又出了事,更让他们无暇顾及林小酒,还是刚刚的男声,叫得却更惨了。
工作人员跑了过去,大妈也在确认林小酒并没有受伤之后追上去,这次更精彩,那位大喊大叫的神经病,竟从兜里掏出一根铅笔,站在地铁轨道旁,高高举起。
“那位先生,你冷静”工作人员以为他要卧轨轻生,一边大声劝慰,一边小心翼翼地靠近。
那“神经病”却好像在跟自己较劲,握着一支笔尖尖锐的铅笔,额角、手臂青筋暴起,也不知是要举起来,还是放下去,怎么看精神都不正常。
就在工作人员偷偷联系了附近的精神病院时,“神经病”忽然手起笔落,将那铅笔狠狠插入了自己的,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
血当即就濡湿了裤子,很快滴滴答答地顺着脚踝流出来,“神经病”蜷缩成一团,疼得连叫声都叫不出来,只剩下声如蚊蚋的哼唧,几个男性工作人员看着都觉得凉飕飕地疼,那可是铅笔地铁里不能带入水果刀等“管制刀具”,铅笔即便再尖锐,终究不够锋利,生生插入自己的肉里,需要多大的力气,多疯狂才做得出来
如果说刚刚“咸猪手”大喊大叫时,他们还不能确定,现在却已经可以肯定,他就是个神经病无疑,还是病入膏肓的那一种。
林小酒没像其他乘客一样围着看热闹,捂着心口,真情实感道“天哪太血腥了,我都不敢看。”
封寄海“”办法难道不是你想的么
“咱们什么时候回家呀”封大佬从古玉里嫌弃道,“附身在那种人身上,真是恶心,我想快点回去附在我的阴沉木牌位上洗一洗这令人作呕的味道。”
林小酒摸着古玉顺毛,“现在太阳这么大,回去多不舒服,我们去商场吹吹空调,很快的呢。”
封寄海没有继续抗争,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他惊奇地发现,自己对毛丫头的容忍程度,似乎又高了一些,封寄海憋了一会儿,在古玉里闷声道“这也算他咎由自取,可是刚刚那一车厢的人,你为什么不教训”
林小酒奇道“教训什么”
封寄海“他们见死不救。”
林小酒却很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