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酒更加抵触地别过脸,“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墨野,我们是师徒。”师徒,想想就刺激。
墨野粗暴地吻住林小酒的嘴巴,直到她因无法呼吸,而脸颊发红,那双微微上挑的眼,也蒙了一层水雾,才大发慈悲地放过她。
“师徒又怎样,你就当我当年早已叛离归墟派,我原本就是魔族,你早就知道的。”
林小酒抿唇瞪着他。
“师尊,”墨野声音沙哑“以后不要用这种眼神看别人。”
他打了个响指,那一夜藤蔓织就的床,以及白色毛毯,再次出现,林小酒下意识望向周遭,只有篝火哔哔啵啵的燃烧,早没了归墟派众人的影子。
仿佛这天地间,便只余下墨野和自己。
林小酒抑制不住地打了个寒战,反被墨野搂得更紧。
“喜欢吗”墨野道,“我第一次梦到你的情形,就是这样一张白色毛毯,师尊便”
“够了”林小酒胀红了脸,抬手便是一声脆响。
看着墨野那张俊脸上的巴掌印,林小酒懵在当场,“镯子,他怎么不躲啊我戏会不会过了”
能把禁地内魔界凶兽吓得集体拔足狂奔的墨野,怎么想都是危险的,何况现在人为刀俎,她为鱼肉,毫无还手之力。
“万一被任务目标杀掉,有没有补偿”
乾坤镯冷酷道“没有。”
事实证明,墨野的确被林小酒惹毛了,但他报复的方式显然不是要了她的性命。
也不知过了多久,漫漫长夜都被天边鱼肚白代替的时候,墨野才停止了侵犯,他留恋地亲吻着他的唇,哄骗似的“师尊,最后一次好不好”
林小酒有气无力“你干脆直接要了我的命。”
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压路机反复碾压过,咬牙切齿“还有,不要在这个时候叫我师尊”
墨野贪婪而缱绻地看着她,“好的,师尊。”
“”
林小酒气若游丝地生着气,赌气般不肯再开口。
这一次并非做戏,她是真的吃不消,没想到魔族的体力和耐力都这样强悍,若是再来几次,林小酒觉得自己恐怕真的要交代在这里。
这种丢脸的死法似乎还有个学名,叫“马上风”。
乾坤镯神出鬼没地接了一句“主人,马上风通常是形容男人。”
林小酒奄奄一息道;“管他呢,我一只狐狸精,被人做死,不是比那些男人更丢脸”
似乎感到身下的人在走神,墨野不满地将她翻转过来面对自己,林小酒感到一只大手缓缓抚摸自己的脊背,忍不住又是一阵颤栗。
“师尊,”墨野很受伤地叹口气,“你为什么要这么讨厌我”
林小酒很想说,那不是讨厌你,而是被你蹂躏过的正常生理反应,再碰一下还会瑟瑟发抖你信不信
两人现在是侧卧着抱在一起的姿势,墨野低头浅浅地吻上林小酒头顶乌发,“既然师尊不要,我们就这样静静地抱到天明好不好”
墨野望着即将落下地平线的血月,眼中闪过浓浓的不舍。
他紧紧抱住林小酒,孩子似的撒娇“师尊,我真的很怕。”
被个比自己高一头、壮一圈的“孩子”裹在怀里撒娇的感受,非常难以形容,可林小酒早没了力气,认命地一动不动,感受着男人健壮臂膀的环抱。
她的声音带着情欲后特有的酥软“怕什么”
墨野闷声道“那么多人肖想着师尊,我真怕他们把你抢走。”
墨野的怀